悄话。
望着赫敏离去的背影,伊泽贝尔凑到艾伯特的耳边,小声说,“你还是一如既往受姑娘们欢迎。”
“嗯,没办法,优秀、帅气、有钱又有才华的人,总是很受姑娘们欢迎。”艾伯特笑着打趣道。
“看来,我得把你看紧点了,免得不小心被人给抢走了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
“好久不见了,安德森先生。”马克西姆夫人终于注意到坐在旁边的艾伯特,朝着两人投来诧异的目光,“我听说你现在住在法国。”
“不,我已经离开法国了,免得给其他人带来麻烦。”
“可怜的劳拉。”
马克西姆夫人显然认识那名治疗师。
“劳拉女士其实并不可怜,我支付给了她一大笔金币,临走前还提醒过她了。”艾伯特瞥了海格一眼,对马克西姆夫人说,“从一开始她就被告知其中存在的风险,但她显然没把我的提醒当一回事,给自己招来了不幸。”
虽说爱丽丝出生的那天,他们就离开了法国,但艾伯特仍然一直有在关注法国的局势,自然知道那名治疗师被抓走的消息。
“她的丈夫不是个善于保守秘密的人。”马克西姆夫人叹了口气。
“那她就不该抱有侥幸,多听听我的建议,也许她就不会因此而遭遇不幸了。”艾伯特很清楚那位倒霉的治疗师只是被自己给波及了,但他从没感到任何愧疚,因为能够做的,他都已经做了。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,你不能指望别人按照你的意愿去做。”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坐到艾伯特的对面。
“下午好部长。”艾伯特像跟老朋友打招呼般说,“在这里见到你真是让人意外。”
海格与马克西姆夫人都朝那名中年男子投去诧异的目光。
部长?
哪个部长?
斯克林杰没在意,他的视线落到伊泽贝尔身上,微微挑眉道:“看来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乐观。”
“我更认为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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