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丫鬟也会不治身亡。”
“若正是如此,那怀思县主的嫌疑倒是洗清了?”
“未必。”铃儿摇了摇头,仔细的查验着死者的唇角,又凑上去认真的嗅了嗅,“若是我没猜错的话,死者服用的这种毒,应当是砒霜。”
砒霜的毒性很大,而且遇水会产生反应。
所以说,马欣荣的嫌疑并不能完全洗脱。
若非这丫鬟凑巧喝了孙姑娘的茶水,也许现在躺在上面的人就是孙姑娘了。
“三哥,咱们得去见见这位孙姑娘。”铃儿想了想,心中已经有了决定。
也许只是有人想要借用马欣荣的手,杀了孙雪宁。
翌日,当马欣荣收到铃儿写给她的信时,眸光微闪,自嘲浅笑,“她倒是不怕我下毒害她?”
“县主,您别这样说!清者自清!您别理会外面的那些闲言碎语。”马欣荣的大丫鬟石榴连忙宽慰道,“那茶水,那茶壶都是孙阁老家的物件儿,那个丫头时运不济中了毒怎么能怪到您身上呢?”
石榴一想到这几日坊间冒出来的闲言碎语就觉得气愤!
她的主子根本不可能做那样阴险歹毒的事情!
“既然知道清者自清,又何必自寻气恼?”马欣荣看着她,勾唇浅笑道,“不过我倒是真的挺好奇这位永乐郡主是如何看这件事的,毕竟我听闻她很是擅长破案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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