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这么多年,但是娘,的的确确是我杀的。”
“这不可能……我不信!”
“肃静!”洛扬紧皱眉头,用力的拍响了惊堂木,“堂下众人,不准喧哗!”
朱老幺恭恭敬敬的朝着高堂磕了一个响头,然后将整件事娓娓道来。
原来,这原本只是一件意外。
张英性情暴躁,一言不合就喜欢动手打人耳光。
朱老彪后娶进门的娘子桃子,是个温吞隐忍的性子,她无依无靠,靠乡亲们的接济才能勉强长大,能够有瓦遮头有饭可吃,桃子已经心满意足了。
所以面对泼辣不讲理的婆母,她也一直隐忍。
毕竟媳妇总能熬成婆婆的。
可后来张英越发的变本加厉,就连朱老幺都看不下去了。
“我娘突然间就像是变了个人,整日里疑神疑鬼,总问我是不是和大嫂有私情……”朱老幺苦笑道,“草民自幼就是个药罐子,大夫都说了,草民根本就不能人伦,娘亲明明心里清楚,却总要来问我,一次又一次的往草民的心口上捅刀子。”
渐渐地,朱老幺变得不胜其烦。
有一次,嫂子给他送汤药的时候,又被娘亲赏了一耳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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