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朱由校的话就不是那么简单了,他这是要分化自己人啊,干得好的有肉,干的差的饿着,这不是想要他们内部决裂吗,毕竟谁不想吃肉啊。
“不行!我们都要吃饱!”喀兰图直接出声反对。
“啪!”
一声枪响,朱由校手里的一只黑色手枪冒着屡屡青烟,喀兰图脑袋已经被打开了花倒在地上。
朕说话还轮得着你反对!
无论这个喀兰图说什么都得死,建奴绝对不能出现一个主心骨似的人物,不然非出乱子不可。
见到喀兰图被杀,建奴顿时就爆了,然后向前就去冲击锦衣卫的防护,直接被抽刀斩杀了十几人。
“跪下!凡是不跪者杀无赦!”
剩下的建奴见形势不利于自己这边于是乖乖的跪倒在。
“你们想不想回家!”朱由校手里挥舞着手枪吼道。
没人敢给朱由校答话,他们刚才可是看到喀兰图死了。
“没人想回去吗!我可以给你们保证,在这里干满五年,五年之后发给你们路费让你们回家!再问一遍你们想不想回家!”朱由校在台上再次吼道。
“想!”其中有个建奴举起了手,他想回去见额娘,他不想待在这个魔鬼一样地方了。
“想就把你那个猪尾巴辫子给割了!”朱由校早就看不惯这个了。
一把匕首人在了这个建奴面前,这个建奴手指颤抖的抓住匕首起身,此时他已经接近奔溃了,他手里抓着匕首,不知道何去何从,但是为了回家,他觉得辫子就没这么重要了。
“不能割!你这个胆小如鼠废物!”一个建奴起身指着骂道。
“嘭!”一阵烟雾从一杆火铳的前端冒起。
这个辱骂的建奴捂着已经被开花了的胸膛倒了下去。
“留头不留辫!想要命的就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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