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韩爌不是那种死命贪的人,可是朱由校知道他也不应该是那种包青天啊,难倒韩爌被海瑞舍夺了?
不对不对,里面肯定有事情。
得再加派一路陕西那边的人,不会说那边的话,很容易就暴露了。
派谁呢?朱由校还真的想到了一个人选。
翰林修撰孙定安他就是陕西人,而且为官十几年穷的唯一完整的衣服就是官服了,说明他这个人不贪,除了有点迂,脑子有些木讷。
就派他去,正好也不扎眼。
朱由校不知道韩爌这份大礼给他送的有多大,大到他差点都没有招架的住啊。
韩爌低着头,嘴角微微的向上翘起,然后又缩了回去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。
陛下的一切反应都在预料之中。
“春闱在即,这是头等大事,现在主考还没有订下来,那么今日这一朝便议一议吧,”朱由校也不想在上个事情多费口舌了。
不过也正好,他刚想着怎么才能用真当的理由插手陕西山西的事情,没想到啊,瞌睡来了立马就有人送枕头。
韩爌这份礼物送的可真够及时的,不得不说朕都想感谢他一下呢。
不由得朱由校看向韩爌的眼神都犀利了起来。
你究竟想干啥!
给陛下送礼啊。
韩爌回敬了一个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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