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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他站起身来,他知道在座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军户出生,但是自己除外,他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军户出生,而且还是那种根正苗红的军不知道多少代。
他想要发泄,把心中压抑了多少年的苦闷发泄出来,第一次他有了这么强烈的想要抒发的念头。
在这洪亮带着颤抖的激动的声音中,整个会议室全部把目光聚集在了曾增的身上。
就连朱由校也有些惊讶的看着曾增,他知道曾增是军户出生一定有话要说。
“诸位安静请曾师长发言。”朱由校点了点手让在座的人安静。
曾增有些悲愤的眼中酝酿着一丝丝的泪光,他今日就要高手在座的这些人军户有多苦!
那是一种绝望,一种大明最最悲惨的绝望。
“诸位,我来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。”
“在宁夏卫的一个小军屯子,这里是一个百户的驻地,家家户户都是军户,整个百户有三百多人,连着那女老少一共三百多人。”
曾增双眼开始变得空洞无神起来,就好像回到了那个地方一样。
“这三百多人全部都是军户,其中六十岁以上的........一个都没有........没有!”说道这里曾增的双手死死的抓着了桌子的边缘,用力的抓着,因为这张桌子是硬木的,他倒是没有把桌子给抓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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