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修行之人,派他去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?我……”
“我派他去自然有我的道理,还需要向您解释?”黄岳维脸上露出一抹不悦,其眉头微微抖动,似是要将眼前女人心中所想看穿,“怎么?您不同意?”
“不不不。”尽管自己不曾修行过,但妇人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森冷起来,她知道,若是自己再不说点什么,眼前这个被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绝对会杀了自己,故而她连忙解释道,“维儿怎么安排都是极好的,娘都听你的,都听你的。”
见自己的娘亲对自己都恐惧成这服模样,黄岳维皱起的眉头顿时舒来,他缓缓上前,将妇人额头上的细密汗渍擦拭干净,“爹他被那人打死,我便烧了他的房,这很公平不是吗?”
妇人感觉此刻在自己额头上来回游荡的手指并不是手,而是一把锋利的刀子,“对对对,很公平。”
“这才是我的好阿娘,你看,现在爹走了,您就成了咱们黄家的脸面。所以答应我,在我没答应之前,您必须得好好活着,可别做出什么丢了咱们黄家脸面的事,让我这个儿子难做。您,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