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了
岳灵珊的爱情苦果已经是注定了。
她不尊重爱情,那么爱情怎么会给她祝福呢?
岳不群一家苦命就苦命在他们自己没有规则心,没有自律,只有任性。
别说岳灵珊说出来的是是非,岳不群又何尝不是如此?
他们自己没有,就以为规则和自律不存在。
这是愚蠢的自欺欺人,也是掩耳盗铃。
问题是规则一直就在,还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。
所以说蠢就蠢在这里,拿人力去抗争不以人力为转移的事物。
别说一败涂地了,头破血流都是轻的。
岳不群自己蠢到家了,岳灵珊也继承了这份愚蠢,如假包换。
这时候倒是宁可她不肖。
命硬一点更好。
克父克母,连整个华山派一起克了更好。
这么蠢还不克?生下来还真是多余的。
岳灵珊这样是非不分,只有任性,其实就是淫。
淫是过度的意思。
万恶淫为首。
这时候令狐冲收拾好心情之后,就要想办法离开他们,远离就对了。
又穷又没前途,没有规则心,谁给他前途?给了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。
都是他们自己作的。
那么令狐冲脱困之法就呼之欲出了,怎么让他们不舒服怎么来。
这样他们哪里还会容忍?自然赶出门了。
然后武功肯定要收回来,那么简单呀,拼下线,怎么恶心怎么来,到时候谁来废?
岳不群亲自出手?恶心就是针对他来着,他也就配得上恶心,问题是面对恶心,他下得了手?
都是同类,何必同根相煎,物伤其类呢?
那么找弟子代劳。
他恶心,弟子还能不捧场,没恶心也要装点恶心吗?恶心还会嫌少吗?
代劳的如果是老实人,那么同情令狐冲的居多,下手怎么会重?
那么武功留下多少是多少。
既然已经执行了门规,还是当众的,令狐冲日后再用武功,还能说是华山派的吗?
那么华山的门规形同虚设吗?
算计欺负岳不群,那是痛快得可以激发心智,办法多的是,倒霉的怎么都是他,也必然是他。
那么令狐冲杀了他,也就完全师出有名了,你们自己说的,断绝关系了,那就不是师徒了。
要说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那好,让岳不群割肉剔骨还给令狐冲。
不错,是割岳不群的肉,剔岳不群的骨。
哪吒是干得不错,可惜割的是自己的肉,也就是说,痛的只是他,不是他爹。
所以要让他爹痛,痛过十倍才行。
至于罪名,更是简单。
岳不群不是只有任性吗?好,按规则来办,让他成为为规则流血的人。
这样国民素质都不一样了,要焕然一新了。
这不是现成的“我爱凯撒,更爱罗马”吗?
真不知道金庸是怎么了,更精彩的愣是不写,尽挑些憋屈的来写。
原文是——这一次令狐冲却不敢伸手去拉扯,满腹气苦,耳听得崖下又响起了她清脆的福建山歌。他走到崖边,向下望去,只见她苗条的背影正在山坳边转过,依稀见到她左膀拢在右袖之中,不禁担起心来:“我扯破她的衣袖,她若将此事告知师父师娘,他二位老人家还道我对小师妹轻薄无礼,那……那……那便如何是好?这件事传了出去。连一众师弟师妹也都瞧我不起了。”但生性豁达,随即心想:“我又不是真的对她轻薄。大丈夫我行我素,人家爱怎么想,我管得着么?”
虽然他对扯破岳灵珊衣袖之事不再担心,但想到她只是为了不得对林平之教剑,居然如此恼恨自己,实不禁心中大为酸楚,初时还能自己宽慰自解:“小师妹年轻好动,我既在崖上思过,无人陪她说话解闷,她便找上了年纪和她相若的林师弟作个伴儿,其实又岂有他意?”但随即又想:“我和他一同长大,情谊何等深重?林师弟到华山来还不过几个月,可是亲疏厚薄之际,竟是这般不同。”言念及此,却又气苦。
令狐冲长点脑子吧!
快点收拾好心情,用脑子整理一下事情的经过,你师父一家是人是妖,你要心里有数,别尽让画皮给蒙蔽了。
话虽如此,可是当局者往往是连话都说不清楚的。
这是必然的,心情从感恩到乖顺,然后热恋,信任度是建立得很扎实的,忽然山崩地裂,说变就变。
心情上首先就接受不了,这时候让他来说经过,就好比是拿着手术刀在解剖自己,而且还没上麻药。
所以说岳不群真是缺德带冒烟,他要阉,那就早点阉,别拖累宁中则,也别生下岳灵珊。
这倒是有爱心,有责任,有担当的行为,不失为好男儿。
男儿的定义不在于胯下那块肉,本来也不值什么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