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听曲听歌的,且看缘分吧!”楚念说完就想抬手把几人送走。
聂飞燕突然壮着胆子道:“东方先生,可愿与我等前往皇宫暂住?”
楚念听完嘴角就抽了抽。
楼千踪强忍着这才没笑出声来:有句话叫“搬石头砸自己的脚”,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呢?
要不是江柏黑着脸镇在那里,这家伙怕不是就要说:“东方贤弟,你这脸生的这般俊俏,去宫中给女帝做男后男妃什么的,是极好的。”
江柏瞪视着聂飞燕,怒声斥道:“你放肆!”
聂飞燕赶紧跪了下去,道:“前辈们且勿动气。晚辈邀东方先生前往皇宫暂住,只是想着能有机会再听到先生的歌与曲,并不敢有其他妄想。
入住皇宫之后,先生也是完完全全的自由人,想去哪去哪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不想做的,无论是我还是父皇,也都不敢逼迫先生。晚辈只要在先生想要弹琴时能够跟着借个光,听到先生的琴音就已经心满意足了。”
楚念道:“我看出你是诚心相邀,但这里与外界并不相同。他日你若有机缘进入西洞别院,自是能明白我这话的意思。所以皇宫我是不会去的。”
聂飞燕其实已经猜出西洞别院是别有洞天。她一进入这里就感觉出这里的空气让她舒畅得多,所以,细想一下,人家为什么要跟她去皇宫呢?
她只能悻悻地叩了个头,起身,又福身道:“先生,可能您觉得我这话有些托大,但他日若是您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的,可以来寻我,我定当全力以赴。”
楚念笑道:“那我在这里就先谢过公主了。”
聂飞燕三人走后,楼千踪由衷地赞叹:“行啊东方,你还真能搞事情啊!”
“呵!”他此话一出,江柏就忍不住轻笑了一声。
楼千踪:“你看,这次连我师父都认同我。”
而聂飞燕三人这边,夜逍抱怨道:“飞燕,你因何要对那小子做那样的承诺?”
聂飞燕道:“此事与你何干?”心道:他点明了我的人生,我为何不能给他做那样的承诺?
皇叔因为得了楼千踪的丹药,心里正高兴着,听到两人对话,便与夜逍道:“我说夜王爷啊,燕儿已经认祖归宗,是皇帝丢失在外的公主,你如今可不能这样直呼其名了。
而且,那位东方先生得玄元二圣眷顾,已经与他们称兄道弟,那辈份都不知道要高出你多少,你还一口一个‘那小子’成何体统?虽说他年纪不大,但你总得跟我和燕儿似的,称呼他为一声‘东方先生’吧!”
夜逍听的直傻眼,聂飞燕就算了,可是……他喃喃道:“那小子从小就吃我夜王府的喝我夜王府的,现在凭什么要我这般尊称他?”
皇叔:“就凭他得了玄元二圣眷顾。”
聂飞燕很郑重地提醒夜逍道:“夜王爷,那东方先生可不是什么寻常之辈,你可千万不要再得罪他。”
夜逍心里这个不是滋味。以前只是跟在他身边的小尾巴,跟屁虫,如今不过就是借了玄元二圣的势,竟然压过他不止一两头,这让他情何以堪?
皇叔是个老狐狸,观他神色就多少猜到一些他心中的想法,劝道:“夜王啊,虽说东方先生旧时确实是你府上的庶子,但如今他凭借一手好琴博得玄元二圣的青睐,这是他的能力也是他的机缘,你可不能因为他过去是你的庶弟,如今身份已然要在你之上就犯糊涂啊!”
他有什么身份?!夜逍心中不愤地想,但是面上却不好一直怼这位身份不一般的老皇叔,当下陪笑道:“皇叔放心,您之教诲,在下记下了。”
皇叔淡淡地笑了一下:他咋感觉这个夜王并没把自己的话往心里去呢?!算了,这又不关他的事。将来这个夜王在这方面吃了亏,那也是他自己的事。
不过与夜逍分开后,他便叮嘱聂飞燕:“燕儿啊,那个夜王我看是个心胸狭隘之人,他日他若是不去招惹东方先生就算了,但若是他和东方先生闹开,你千万不能因他得罪东方先生,明白吗?”
聂飞燕应道:“皇叔公尽管放心,这点我晓的。”
皇叔点了下头,这才放心离去。
聂飞燕回宫后并不曾与任何人提起东方先生说她身怀龙气之事。不过这事关乎天蝎国的未来,皇叔却是不敢怠慢,第二天入宫面圣时,就在私下里将这事与皇帝说了。
皇帝听说他们居然找到了太阳湖畔,而且还在那里进入一个特别的空间,见到了玄元二圣和那个琴师东方不败,更甚者东方不败还说开天眼者都能看到聂飞燕身上有龙气,吓的他半天都合不拢嘴。
虽然他确实疼爱聂飞燕,但皇储之事他还没想过,更没想过让聂飞燕继承皇位。
可是,太阳湖畔,特别的空间,再加上他已得了消息说那位东方先生暂住在西洞别院,所以聂飞燕和皇叔所进的那个空间很可能就是西洞别院。
能进那里的都是历代皇帝,这是不是也说明聂飞燕身怀龙气,乃是天蝎国下一任皇帝的命定之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