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躺下装死。了解了事情经过,直接就让那两口子退一步,不能让矛盾继续加深。
先把今天的事儿解决了,不给那两口子找麻烦。回头就调查一下这老头的家人,争取全给他们送进去。没了无赖的家人,无赖的老人也就无赖不起来了,他还能有心思遛狗才怪了。
你不要说什么这样做不对,要让那老头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类的。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,你想想,老头他能不知道自己的错误吗?但就是仗着年纪大,儿女可能也有点儿能耐,撒泼耍无赖,无理闹三分罢了,要不然他装的什么病?不就是在那讹人呢吗?至于他的那些儿女,他们违法犯罪,抓他们有什么问题?
你要知道是非对错,并按照这个对错行事。黑猫白猫,抓到耗子就是好猫。那在我们的执法过程中,不管什么方法,只要不犯法,不违纪,那么能解决问题就是好办法。对错是你要掌握的,并坚守的,但你要做的,终究是解决问题。你没办法去立法,那就不要给那两口子找更多的麻烦。”
杨树摇了摇头,沉重的叹了口气,他听明白了,也认识到了他的想法不全面,太天真。但他心情并不好,因为他发现他连赵继伟都不如,这是一个悲伤的事。好像他这个大三岁的人,在王言他们眼里都是不成熟的小孩一样,这感觉很不舒服……
“我问一下啊,你说我的处理方式大致没有问题,为什么?”
王言都笑呵呵的说半天了,心情好像不错的样子,曹建军也憋半天了,大着胆子问出了心里的疑问。
“老曹啊,你这个脑子就是直啊。”王言一句话,就让尬笑着求教的曹建军更尬了。
王言摇了摇头,继续说道:“我这次可没骂你啊,你是从警十多年的老警察了,怎么那么不谨慎呢?按照杨树说的,当时你糊弄着把事儿压下来了,你能压得住吗?你也不想想,那老头装死,他儿女们堵到医院闹事儿,有了这个由头,你说他们能善罢甘休?你不把矛盾彻底解决,就想着应付事儿,还给杨树上课呢?”
曹建军尬笑着说道:“我还是没太明白,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不出意外的话,他们这两天就该抬着那老头过来闹事儿了。”王言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无奈样子,“老曹啊,如果我是你,现在就去查一查这一家子到底是个什么底细,赶紧找机会解决问题。”
这本是剧情里的事,给那两口子折腾够呛。最后也确实是在那老头家里人身上找办法的,家里儿子开修车店,涉黑了,还有吸啊毒的,一家子都没好人。
王言哔哔一堆,就是装这么一个未卜先知的逼。
“不以为然?”看着曹建军礼貌微笑的样子,王言摇了摇头,“也就这几天的事儿,等等你就能经历到了。”
说罢,便不再搭理各有所思的人们,自顾看起了监控。
不只是单纯的看监控,王言还调出了赵长义一家所有人的资料,他要看看,在这几天的时间中,赵振东是不是跟他们打过照面得罪了他们,还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事儿,这才被灭了口什么的。
但是王言熬夜看了两天都没有发现什么问题,还又翻了一遍卷宗,也没什么问题。也用不着到分局再调取更详细的卷宗,一般而言,这种属于有矛盾关系在,算是熟人作案的,在第一波调查的时候,选定的范围就包含了嫌疑人。
费了一些脑细胞,还又询问了不少人,前前后后都快一个月了,什么都没发现。王言想来个反其道而行之,既然都怀疑赵长义,他就直接过去问问,先确定一下,再回过头来找证据。要不是的话,虽然赵长义早晚得死,那也不能把这案子往人家身上扣。
虽然可能有些人还真是这么想的,但这个操作难度很高的。毕竟要有证据链的,很有操作难度……
第三天早上才一上班,王言就拉着王所长去摇曳着三角梅的花坛边抽烟。
王守一笑呵呵的吐了个烟,问道:“一大早的,什么事儿啊?”
往常都是他找王言说话,王言看起来好像有求他的样子,他还是挺高兴的。
王言笑道:“我这几天不是看那个浮尸案呢吗。”
“嗯?有线索了?”
“没有,就是我不想白费功夫了。”王言解释道,“历次的专案组,不是全都怀疑赵长义吗?这些年的调查方向也是围绕着这个做的。但是目前来说,我没有发现丝毫的问题。我还专门增强了四天的监控录像,也没发现什么问题,剩下的五天我也大致的看了一遍,还是没有找到问题。”
王守一蹙起了眉,想了一下王言的话:“你的意思是,咱们的侦破方向错了?”
“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。虽然东宁村里的事儿,十个有八个都得跟赵长义那老小子扯上关系,但到底还有两个呢。而且回过头来,细细的想一想,赵长义那么大的目标,现在都查三轮了,专案组里的也都是老警察,听说还有一次是省厅做的。
这么大的力量,按照常理来说,赵长义一个乡间土财主,不会有那么缜密的行动,不可能一丝线索都没有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