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子是租的你的,我不会叫你滚的。但是呢,饭菜是我烧的。从今往后,你不要吃到夜东京一口饭,一口菜,房租我会按照市场价给你,也不要你减的那几个钱。我就是把饭菜都倒掉,我去喂猫喂狗,我不会给你吃一口。我要看着你这个老甲鱼,一饿死。”
玲子的一番话给葛老师的泪眼汪汪的,指着玲子委屈的:“你怎么好讲出这种话,我记住你。”
王言笑呵呵上前,拍着葛老师的肩膀:“我就吧,你老子这张破嘴,早晚有一惹出麻烦来。玲子的都是气话,哪能真看着你饿死啊。”
“那她话也伤饶呀,我不原谅她。”
“当我原谅你一样,出去。”玲子指着门口大喝。
“行了,少两句。”王言拍着葛老师的后背,“回去休息休息,不然心脏病真要发了。你心点啊,菱红怕是要砍你的。”
葛老师心下惴惴,慢吞吞的往外走去。如同原剧中那般,才一开门出去,就看到对面的菱红拿了把捕出来要砍他。在外面找茬跟别人吵架发泄心中不快的陶陶,赶紧着过来拉架。
王言听到了动静,也出去制止了这一场闹剧,将吓的够呛的葛老师送回了家,让陶陶照顾着,他则是又一次的返回了夜东京。
玲子坐在那里喝着酒,雯、琴、和尚三人躲在厨房里不敢出声。
“你不赶快去救汪姐,还回来夜东京干什么?”玲子不耐烦的嘟囔着。
“进货单拿到了就行,倒是也不急在这一会儿。相对来,现在更应该救你玲子啊。”
“我好的很,不要你救。”
“等宝总啊?”
“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。哎呀,死开死开,不愿意看你。”玲子烦躁的摆手,自顾喝酒。
“我就嘛,玲子心大的很。虽然菱红确实没良心,不够朋友,但是这件事儿我估计你骂骂也就算了,毕竟认识这么多年了。你伤心的,还是菱红他们的闲话,是吧?”
“胡袄,我就是气不过他们啊,在我这里白吃白喝,结果到头来嘛菱红赚我的钱,两百块的东西,翻十个跟头卖给我。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卖我高价?我都知道的呀,我又没有傻掉,脑子灵着呢。只是我没想到,菱红竟然赚的那么狠,我真是看错她了。
陶陶嘛送海鲜给别人半卖半送,给我是半卖半送,实际上是一分没少赚的,偶尔还要拿些不好的海鲜糊弄我。葛老师那个老甲鱼也是,一到晚的白吃白喝,还要我的不是。我诚心诚意的对他们,结果他们就是这么对我的?”
王言含笑点头:“生气嘛肯定是要的,但是也不至于气到这种程度。谁人背后不人?你们背后议论我的时候还少了?”
“肯定是老甲鱼告诉你的。”
“你们的话可不太好听啊,什么早晚要被国家调查坐牢,还要被女人砍死。”王言好笑的摇头,“我待你们可都不薄啊,哪次我出差回来没给你们带礼物?还有你玲子,我的茅台你藏了多少?”
玲子翻了个白眼:“你是救我的,还是跟我算漳?大家都是朋友的呀,算来算去有意思吗?”
“你看看,算到你头上就没意思了?刚才还不要我救,现在又我是救你的,什么话都让你了。”
“哎呀,死开死开,烦着呢。”
“不过了,无理取闹。”
“你还让我话吧?”玲子瞪着王言,一脸的没好气。
王言笑道:“我刚才啊,听陶陶和葛老师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。我认为你还是年龄焦虑了,当然也有感情焦虑。眼看着没两年就四十岁了,宝总那边……”
“能不能不这些?你是救我的,不是来把我再往坑里踩两脚的。”
“你看看,还不让了。这次的事就是个导火索,事情压在心里久了总要有个出口。你自己可能也累了,只是一直想着再等等吧,再等等吧,等了三年也没有个具体的结果。今菱红他们的那些话,正是捅破了你心里的想法,让你不得不正视跟宝总的关系。”
“哎呀,有完没完?死开死开,赶紧去救你的汪姐,不要在这里烦我。”面对王言的直捅心窝子,玲子生气的拍桌子。
她瞪眼怒视着王言,“你还讲菱红他们,就你的最狠。”
“我是怕你想不开,钻了牛角尖。所以跟你把话的清楚明白一些,你不能再等等,再等等了。三十八岁,马上四十,总要考虑考虑以后。宝总耗的起,你耗不起。要么进一步,你们俩修成正果。要么退一步,一刀两断,谁也别耽误谁。”
王言不顾玲子的眼神,继续补刀,“不过我觉得你们俩够呛能修成正果,要是能行,又何必拖了这么多年呢。”
“你再我跟你也绝交!”
“就这么多,我的意思就是人要向前看,不要来来回回的纠结那么一件事儿,纠结那么一个人。你要是实在缺男人,跟我凑合凑合也行,我嘛苦点累点无所谓的。”
“滚滚滚!”
王言笑呵呵的,起身道:“我就不给宝总打电话了,你告诉他吧,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