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破。
正因如此,生而为人的一切追求,所谓自身利益,都建立在‘命不久长’的基础之上,每一个人在群体中的所有行为,归根结底,也无非是在直接、或间接的企图回避死亡,并最终不可避免的遭遇彻底失败。
另一方面,与一个人的短暂生命相比,群体,常常持久存在,跨度比一个人的生命更长久,其总体利益,也因此而与人不尽相同,甚至大相径庭。
在一个人看来,百年后才有利的事,只有脑残会做;
但是在群体的角度,百年大计,则是一种必须规划、必须践行的长远策略。
这种个体与群体的矛盾,发展至今,已经到达一种巅峰般的极致,你,乃至于我,便是这种矛盾的极端体现:
身为管理员,要想摆脱死亡的宿命,便必须彻底埋葬旧的时代,旧的文明;
个体与群体,岂但完全相悖,简直势不两立。
但,这样的一种矛盾,以人类的智慧,能力,信念,决心,也注定无法改变分毫?
我并不这么认为,相反,我的观点是,人类文明正在假你我之手,逐渐接近一场命中注定的涅,接近否极泰来的奇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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