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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据思维,而非其他任何东西,去判断一个人,这不正是人类文明千百年来孜孜以求的吗。
“不确定我是不是你们的同类,这很正常。
那让我来告诉你们吧;
在我看来,你们所有人,哦,应该说几乎所有人,直到今天仍然活着的几乎每一个人,都是我的同类;
在实现全人类迎来彻底解放的征途上,我们,只是分工有别,
最终抵达的将是同一个彼岸。”
……
同类,而非其他,在会面之后的几天里,这一概念总在方然脑海中飘荡。
究竟什么是同类,定义,是很清楚的,但凡向同样的目标,为同样的动机而行,这样的个体,就是自己的同类。
这,无关肤色,无关种群,无关意识栖居之躯体的任何特质,
甚至无关其过去曾做过的一切。
一切都指向这样的核心:
不论一个人,其躯体的特质如何,也不论其在过去的历史中,留下过怎样的痕迹,站在当下,面向未来,只要其能够意识到,自身的根本利益必定建立在全人类的根本利益之上,因此而决定自己的一切思考与言行,这样的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