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马天来也没见过!
从冯诗楠进入小会堂开始,马天来就一直注意着她,见她坐到陈戒旁边本就已经吃味,结果聊起天来还是一副小家碧玉,这就更让马天来受不了了。
要知道,这些天不管他怎样使尽浑身解数,冯诗楠压根正眼都没瞧他一下。现在倒好,陈戒什么招数没用,冯诗楠却是出奇老实,还有王法没了?!马天来越想越生气,再看陈戒也是越看心越烦。
陈戒不像马天来,他的寒暄点到即止,问候结束他还得忙自己的事,要是这次联赛拿不到好名次,三年的数学作业想想他都头疼。所以客套两句后,他就自顾自地做起了卷子。
而冯诗楠的态度就远没陈戒认真了,毕竟她的天机已被后者一语道破——她要考军校,所以保送不保送对她来说没意义。
要是平时,冯诗楠早就动笔做起了卷子,怎奈一整天的高负荷运转已经让她精疲力尽。就算她正处花季,就算她处于精力最旺盛的年纪,可人总有抗不住的时候,所以她笔还没来得及动,这人却是睡着了。
第一道题做完,陈戒正在琢磨第二道题的思路,但他总觉着旁边安静得有些出奇,再一扭头,呵!这姑娘睡得这叫一个香啊,就差打呼噜了。
陈戒觉得奇怪,冯诗楠明明开始了新赛季的训练,每天都要很早到校,既然你不打算要联赛名次,为什么不干脆打个招呼,把集训班退掉,干嘛非要这么拼呢?这种负荷别说你,大小伙子也不一定受得了啊!难道是家庭熏陶让你觉得退出就算当逃兵么?
陈戒胡乱猜测着,刚想叫醒她,看她酣睡疲惫的面容,竟也动了恻隐之心,索性再次低头做起了卷子。
……
……
因为准备联赛的关系,陈国刚最近没怎么和陈戒聊股票,至于进度陈国刚也不甚清楚。他觉得虽然学习要紧,但你陈戒既然立志如此,也总得像点样子才行,所以陈国刚决定今晚再找儿子聊一聊。
不过陈国刚不是那种想到什么聊什么的人,那样讲出来的东西缺乏脉络,太散,不利于陈戒吸收。而且按约定陈戒只有两年时间,没那么多闲功夫撞南墙、走弯路,所以他必须带着儿子走捷径。
当然,绝对意义上的捷径并不存在,那么陈国刚所谓的捷径又是什么?
不走弯路就是捷径!
既然他这个做父亲的答应了要帮他,那自己这块的功夫自然也要做足,因此陈国刚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教学大纲。这会儿他正一个人坐在家里琢磨,按照教学大纲今天应该讲什么呢?对了,该讲“两只脚”的问题了!
因为上次晚归挨了数落,陈戒已经长了记性,不到10点半,人就进了家门。
回到家后,他见书房灯还亮着,知道父亲人在里面,便打算过去打个招呼,刚一进去,就见陈国刚手里正拿着一本《新唐书》。
“爸,二十四史都快让您看秃噜皮了,还没看够啊?”
陈国刚把书放下,回道:“最近有些想法,拿出来印证一下。”他看了眼墙上的表,又说,“今天还挺准时的嘛。”
陈戒一脸嘚瑟道:“那是,既然跟您保证了,总得言出必行不是?”
陈国刚笑笑,又问:“今天作业多么?”
陈戒看他欲言又止,便问:“您是不是有话要说?今天作业不算多,说完再去写也来得及。”
陈国刚觉得可以聊聊,便道:“爸最近一直没有关心你股票的学习进度,就想简单了解一下,要是你时间充裕,就顺便跟你讲点新东西。”
陈戒想了想后回道:“您让我看的18本书,我今天刚刚看完第三本,因为都是新概念,加上最近事情多,所以看得有些慢。等联赛结束,速度肯定快很多。”
有些慢?其实陈戒的速度一点都不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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