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尔文的一系列归纳,在他看来,说服力是毋庸置疑的,但这也带来一个问题,也是之前拷问医学、却根本得不到答案的问题:
如果说,人的衰老无可避免,那为什么灯塔水母,单细胞生物却不会衰老。
生命,不正是从原始的单细胞生物一步步演化到人的吗,可为什么,这演化却让人类,也让绝大多数的生命都染上了被称为“衰老”的绝症,即便再怎样长寿,也终究要掉进死亡的无底深渊呢。
“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”。
道理,隐藏在这一句话里,方然暂时还没理解透彻。
他只模糊的意识到,既然进化论是正确的,那么,衰老这种现象,恐怕就对生命十分关键。
不知不觉,一学期很快过去,期末考核里,方然的《生物》科目又得到了a+的评价,经过观察,他觉得这门课程的教师,毕业自马萨诸塞理工学院的阿尔贝*雅卡尔,比较友善,于是在一天下午,叩响了教师办公室的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