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过。”
“是啊,军人世家,就应该有军人的骨头。”小李感叹着,“我还是最敬佩胡天老大,对手下和朋友那就是当兄弟看待,一点架子都没有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小吴有些得意地说,“胡天刚才还踹了我一脚,屁股上的灰尘我都舍不得擦掉呢。”
“回去和兄弟们说说,我们今天帮胡天踢足球,踢赢了,爽歪啦。”小李马上兴奋起来。
“这个赵哥还真邪门。”小吴沉声说道,“你看他好像什么事情都胸有成竹似的,见了首长那不卑不亢的态度,我见了都替他捏把汗。到了球场上,就象换了个人似的,直接把那个嚣张的高明给干了下去。”
“高明也是北方大学毕业的,和胡天一个班的。”小李就笑着说,“这个我听说过,这么说来,赵哥,胡天,高明三个人是同班同学,估计赵哥以前和高明有过节,所以才专门针对高明下黑手。”
“不对,是下黑脚!”小吴乐呵呵地笑了起来。
赵家的大四合院,比邓家的四合院还要大得多,主要也是因为赵家的人口众多。赵老爷子有四个儿子,三个女儿,然后下面的孙辈就更多了。赵家是四世同堂,根深叶茂。
老爷子的书房里,古朴古香,都是那种线装书的味道。
“老大,情况都摸清楚了吗?”老爷子沉声问大儿子赵长征,赵家的这几个儿女当中,也是赵长征最沉稳。
“基本上清楚了。”赵长征笑着回答,“这个小伙子叫赵政策,是南湖省衡北市西衡县的县长,今年二十四岁。赵政策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,不知道父亲听说过没有?”
“这个等下再说,是不是老四的儿子?”老爷子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。
“绝对是老四的儿子,我打了电话给南湖省组织部,确定了赵政策的父亲叫赵完成。”赵长征笑着说,“还有赵政策的母亲就是当年和老四私奔的秦香莲,老四可也真算厉害,这一走就是三十年。”
“这个老四啊,脾气太倔强了。”赵老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,眼眶有些湿润了,拿手巾擦了擦眼睛,“走的时候身上也没有带多少钱,还是在那个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的年代里,一定吃了不少苦头。”
“是啊,现在赵政策都这么大了,父亲您哪里还会生老四的气啊。”赵长征笑嘻嘻地说,“不过,老四也算混得不错,能够教书育人是他的梦想,现在的职业就是教书。”
“教书?”赵老爷子微微一愣,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,“我赵家什么时候出国教书的人啊,也真算是异类。”
顿了顿,老爷子终于说上了正题:“对了,听小伙子说有五兄妹呢,还有个侄儿,老四也算是儿孙满堂了。应该是只有这个叫赵政策的小伙子见过大世面,老四才派这个儿子来的吧。”
“爸,您这个孙子可不只是见过大世面,比京城里的这帮小子都要强很多。”赵长征笑了笑,“您再好好回忆回忆,真的没有听说过赵政策这个名字吗?”
“咋了,他还很有名气,我这个老头子就一定要听说过他。”老爷子说是这么说,嘴上却把赵政策这个名字念叨了好几遍,“你这么一说,我好像还真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个名字。”
“您也别想了,我告诉您吧。”赵长征就笑着说,“您还记得当年的《实践出真知》那篇文章吗?”
“记得啊,怎么会不记得呢?”赵老爷子连声说,“那篇文章写得好啊,当年我是最早支持的人之一呢。”
“那篇文章啊,就是您这个孙子写的。”赵长征就乐了。
“不会吧,赵政策才多大啊,你刚才不说才二十四岁吗?”赵老爷子手指头比了比,“往前推六年,那时候他可只有十八岁,能写出那样的文章来?”
“是您有福气,孙子里出人才了。”赵长征就笑着说,“您这个孙子可以说是个传奇人物,十七岁的南湖省高考文科状元,上的是北方大学。不但当年他自己考上了北方大学,他那个乡的下乡知青在他的辅导下,全部考上了大学,传为美谈。”
“是吗?”老爷子很是高兴,“这小子,比老四有出息!”
“爸,您这个孙子有出息的地方还多着呢?”赵长征笑呵呵地说,“大学毕业的时候,以他的成绩完全可以留在京城,可不知道什么原因,他坚持回南湖省。当时的南湖省省委书记钱丁洋是指定要赵政策给他当秘书的,可不知道什么原因,赵政策却跑回了衡北市。从基层做起,才两年多时间,就当上了西衡县的县长。据南湖省组织部的人说,您这个孙子在西衡县的改革是大刀阔斧,让所有的人都胆战心惊啦。”
“有我老赵家的风格。”老爷子一拍大腿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。”赵长征愣了一愣,“您这个孙子人脉很广,据我调查,和胡司令的那个儿子关系非常好,胡司令也对他印象挺好的。另外,赵政策和秦家的闺女好像谈过恋爱,和邓家的闺女也有些瓜葛,和钱丁洋家的闺女之间的关系也有些说不清楚,这些算不算?”
“这是老四的种吗?”老爷子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