稻,气候也比较好,容易出成绩。”
“这个太冒险了。”黄铁芯被吓了一跳,去年石头生产队还只是用劳动竞赛的名义在开展,现在赵政策却提出了要承包到户这样一个更大胆的提议,也不知道这小子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东西。
“确实有些冒险。”赵政策也有些迟疑,可这政治资本往往都是风险与机遇并存的,要是换做是自己,倒是会搏一下,可黄铁芯毕竟已经是在西衡县数一数二的人物了,换位思考一下,还真是有些矛盾的。“可要是今年不弄的话,明年早稻就更加不好弄了,时机不好,就要等到明年晚稻了。”
黄铁芯自然明白赵政策的意思,禁不住有些烦恼地站了起来,在书房里度了几个来回,才用商量的口气说:“政策,你看这样好不好,去年石头生产队尝到了甜头,整个石头大队的人都看在眼里。你回去后找一下刘光斗,他现在也是石头公社的干部了,这个事情我出面不太合适。”
赵政策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,凭借自己十几年的从政经历,黄铁芯是要把自己和刘光斗当枪使了。自己还好一些,因为实践出真知这篇文章,和黄铁芯是荣辱与共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可刘光斗就不同了,一个刚刚进了编制的国家干部,一旦出了问题,这个铁饭碗只怕都难保住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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