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没见您老人家了,想死我了。”
“什么老人家?想让早些见马克思啊。”赵政策笑骂道,“上我的车吧,顺便让人通知一下丁磊,就说我找他,就在天香阁茶楼见面吧。”
“遵命。”马风谣不敢怠慢,赶紧跑回了警车,吩咐了手下几声,然后又跑了回来,一屁股钻进了赵政策的小车。
“县长,怎么敢劳烦您开车呢?”马风谣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,“还是我来效劳吧。”
赵政策看了马风谣一眼,也没有多说,就和马风谣换了个位置。
马风谣曾经当过刑警队长,无论是身手还是车技,都是赵政策可以放心地。
“县长,您去了京城,我这就是无根的浮萍啊。”马风谣一边开车,一边叫苦说。
“得了吧。”赵政策没好气地说,“在西衡县,你也算是个小小的土皇帝了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。”
“那都是托您老的福啊。”马风谣心存感激,“要不然我还是个天天经历风吹雨打的刑警队长,整天干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。”
“想去京城工作?”赵政策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,倒也问得直接。
“不敢。”马风谣愣了愣,随即赶紧说,“就我这几两肉,京城里哪里是我该呆的地方啊。我就想跟着县长您,给您开开车,做做警卫工作。”
“就你这身手,估计比我都好不到哪儿去,做什么警卫?”赵政策就打趣道,“说吧,有什么想法。我可告诉你,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。”
“县长。”马风谣想了想,就麻着胆子说,“这西衡县我也呆了几十年了,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,有些腻了。您能不能够给我安排一个工作?”
“你胆子倒不小,居然敢明目张胆跟我要官。”赵政策脸色一板,脸沉如水。
马风谣吓了大跳,手都有些哆嗦,差点没把油门当刹车,让车一下子快了不少。
“还当保镖,六十码的安全速度知道不知道?”赵政策瞪了马风谣一眼,“也就这种心理素质,怎么勘大用?”
“我这不是见了您,心情好吗?”马风谣可怜巴巴地说。
“给你调动个工作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情。”赵政策略微一沉吟,“可你在西衡县呆了这么多年,舍得离开吗?”
“县长,您不是常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吗?”马风谣赶紧说,“只要能跟着您,到哪去都成。”
“北龙省怎么样?”赵政策就笑着说,“我得先提醒你一句,北方可比衡北市要冷得多,经常零下十几度,到时候不许叫苦,没个几年想回来,那也办不到。”
马风谣微微一愣,随即马上咬了咬牙:“县长,只要您去北龙省,我就去。”
“那好,北龙省黑山市,你先做点准备。”赵政策略微一沉吟,就沉声说道,“到时候组织部有正式文件过来,我可能要比你晚去黑山市。”
“您去黑山市任职?”马风谣大喜,随即试探着问了一句。
赵政策满意地点了点头,马风谣这人还是很聪明,没有问他自己任职什么职位,倒是先问自己去任职什么职位。水涨船高,只要自己的级别够高,自然马风谣也能跟着沾光。
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我去黑山市任职市长。”赵政策淡淡地说,“你先去黑山市任职公安局常务副局长。”
马风谣心脏扑通扑通直跳,这一下子就提高了两个级别啊。而且,听赵政策这话的意思,自己是很有希望当上黑山市的公安局长的。想想,马风谣全身的血液就加快了流动,血脉疯涨啊。
“谢谢县长关照。”马风谣连声说道。
“先别谢我。”赵政策摆了摆手,“你我也算是多年交情了,我的脾气你也知道,只要你把工作做到位了,我啥话也不说,可你要给黑山市添乱,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!”
“一切唯您的命令是从!”马风谣赶紧表态说,“你手指指向哪里,我就打向哪里。”
“把家属也带过去吧。”赵政策想了想,就笑着说,“房子不会成问题的,先稳定,然后才好开展工作嘛。”
“好的。”马风谣感激涕零地说,浑身充满了力量。
“对丁磊,你也要多关心。”赵政策就笑着转移了话题。
“丁磊?”马风谣略微有些担心地说,“县长,不是我背后说丁磊坏话,那小子做事情有时候有些不地道啊,我担心他给您添乱。”
“没事,我心里有数。”赵政策淡淡地说,信心十足。
马风谣嘴巴蠕动了几下,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。
天香阁茶楼在西衡县城的西南角,比较偏僻,很是幽静,这也是赵政策选择天香阁的原因。
等马风谣把小车开到天香阁的时候,丁磊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。
“县长,您来了。”赵政策刚上茶楼,丁磊就迎了上来,表情非常恭敬。
“嗯,坐吧。”赵政策和丁磊象征性地握了握手,马上反客为主。不过,无论是马风谣还是丁磊,是都很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