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透风的人。要不然怎么会有“除非己莫为,要想人不知”这句俗语的问世呢?常克林在刑警队里受到的严酷刑讯后来也被人传递了出来。
在刑警队的审讯室里,行刑者先是把常克林捆起来打他皮肉厚实的部位,后又“再给他加加温”,行刑者发明出椅子构成的“吊架”,使常克林双脚脱离大地悬空而起。
再不老实,古式杀威棒加新式警棍便在常克林多骨的部位弹出脆响,同时配合收录机中现代派歌星嘶哑的嚎叫和迪斯科跳跃性的音符,合成了一组古老而又新奇,残忍而又幽默的“乐章”。
午夜过后,刑警队员们吃饱喝足,继续在象供拳击手操练的沙袋一般吊着的人体上进行“创作”,常克林临终前的最后那一声呼喊,也让棍棒声音和流行音乐给夺走了!
直到凌晨,这些真心为民的“好汉”们,才从凝固了一个悲伤的梦的失神双眸中,从绝命时小便失禁的湿透的裤子上,察觉出常克林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居然永诀于十亿人间。
常克林死后那天,红彤彤的太阳升起以后,公安局纪检科负责人等找到了石头中学的校长赵完成,只字不提常克林已经惨死在刑警队里,却再三打听常克林过去有病没病。
同一日上午,一辆警车开来,将常妻带到了车上,问“常克林过去有什么病”,“血压高不高”,“吃什么药”等等莫名其妙的问题。
又过了一天,作为石头中学的领导和常克林的家属才知道常克林已经死了,石头中学的教师们都是泣不成声。这时用刑和死亡现场早已经被破坏,尸体被送往天空飞着乌鸦的火葬场。
“人都死了,你们为什么还来了解他的健康情况?”赵完成赶到刑警队质问,因为过于气愤,在刑警队副队长刘高薪的额头上面指了几下,于是,刘高兴马上“正当防卫”,把赵完成头部打得鲜血直流。
赵完成却是顾不上这么多,到医院里简单包扎了一下,就紧接着赶到了火葬场,组织那具迷彩服似的带有紫色,红色瘀斑和索沟的尸体化为灰烬,给世人留下了一个死神的黑斗篷包裹的故事!
说话间,赵政策陪着父亲赵完成来到了公安局刑警队,直冲刑警队长马风谣的办公室。
“赵书记,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,真是稀客。”马风谣站了起来,呵呵笑着,“快请坐,我给您泡茶,这位老叔是?”
“我父亲。”赵政策沉声说道,指着站在马风谣身边一个穿着警服的人对赵完成说:“爸,是不是他打的您?”
赵政策认识这个警察,他就是刑警队副队长刘高薪,可刑警队副队长有好几个,赵政策怕弄错人,就先确认一下。
“就是他,化做灰我都认识。”赵完成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赵书记,我不知道他是您父亲,都是个误会。”刘高薪的脸色大变,赶紧陪笑着说。
“误会?”赵政策撇了撇嘴,随即迅速出拳,一记勾拳直砸刘高薪的左脸。
“赵书记,您息怒啊。”马风谣大吃一惊,可也不敢上前阻拦,赵政策的同学胡天才走几天啊,马风谣哪里敢得罪赵政策,只能急得在旁边大声喊叫。
刘高薪反应速度也算比较快,一伸手就把赵政策的拳头给挡住了。可赵政策是什么人啊,要就不动手,一动手就有后招。这一记勾拳只是虚招,真正的厉害招数是下面的“撩阴褪”,就听到刘高薪一声惨叫,马上双手捂住了裆部,在那里蹦蹦跳跳着。
赵政策哪里肯善罢甘休,要是打了自己赵政策估计都能惹,可打了自己的老爸,那是绝对不行,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!
赵政策接着扑了过去,在刘高薪的身上一顿拳打脚踢,让刘高薪抱头鼠窜,惨叫个不停,很快就鼻青脸肿了。
马风谣好不容易才把赵政策抱住了,死命往后面拖,边嚷嚷着:“赵书记,有话好好说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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