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,特别是姚小月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幽香,好像催情剂一样,让赵政策觉得血脉愤张,难以自已。
说着,姚小月更是要命的把自己火热的身躯贴入了赵政策胸膛,脸蛋也靠在了赵政策脖子上。这一下,赵政策马上有了反应。
“小月。”赵政策嗅着小月的体香,禁不住喃喃地念了一声。
“嗯,政策哥哥。”小月似乎也很是陶醉,低声应着。
赵政策有些颤抖着用手抬起了小月的下巴,小月的嘴唇似张似合,脸色绯红,眼睛也禁不住微微闭上了。
赵政策按捺不住,对着小月的红红的嘴唇就吻了上去。嘴唇处一片冰凉,透着柔软的舒服,让赵政策更是情不自禁。
“嗯。”小月觉得自己要被赵政策更融化了。
“政策哥哥,我们去房间吧。”小月呢喃了一声,听在赵政策耳朵里不亚于圣旨,就这样双手抱起小月火热的身躯进入了房间……
清醒过来后,举起右手,狠命地给了自己一巴掌,这下,赵政策是彻底地清醒了过来。
“啪”
清脆的耳光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,小月的身躯也禁不住僵了一僵,随即,两行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流出。
“政策哥哥,你不喜欢我?”小月柔柔地问了一句,那可怜兮兮地模样很是让人心碎。
“不是。”赵政策有些慌神,手忙脚乱地把小月身下的衬衣给合了起来,盖住了那足以让任何男人陶醉的身躯,“我太冒失了,侵犯了你,小月。”
“不。”小月呢喃了一声,“政策哥哥,我喜欢你,为了你,我什么都愿意。”
“可我们现在不能这样。”赵政策坐在床边,眼神也不敢再看小月,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。赵政策想想就有些后怕,这要是真把小月给办了,以后的后果不堪设想。
小月的性格很是火辣,这一点赵政策是很清楚的。可赵政策总觉得自己最爱的女人应该不是小月,要是不能娶小月,却生米煮成熟饭,让小月以后怎么做人?
以小月的性格,赵政策真不敢想象,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。
“小月,我先出去看电视了。”赵政策说着飞也似的逃出了房间,来到了客厅里。
坐在沙发上,赵政策进行深刻的反思。上次来到这里,也是在这铺床上,差点就出了大问题。这是巧合,还是必然?
小月的房间里倒是寂静了好一会儿,大约十分钟后,小月才脸蛋红扑扑地走了出来。
“政策哥哥,我先冲个凉。”小月柔柔地说了一声,进了洗手间。
赵政策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看进去。小月倒是一直没有过来,冲了凉之后,换了一身衣服,又进了厨房,厨房里马上响起了交响乐,这种音乐让赵政策安心了不少。
“赵政策啊赵政策,再这样下去,你迟早要毁在女人身上。”赵政策不停地警示着自己。
还好,等到小月把晚饭准备好,端上了餐桌,姚本泽也回来了。
“政策来了啊。”姚本泽笑呵呵地和赵政策打了声招呼,鼻子抽动了几下,“真香啊,家里好久没有开大餐了,我还是沾了政策的光啊。”
自从姚本泽动了手术以后,性格柔和了很多,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,倒是有脱胎换骨的感觉。
“爸,您怎么才回来啊,要是再晚一些,就没有你的份啦。”姚小月娇笑着,“我正准备和政策哥哥把饭菜全部消灭掉呢。”
“我就是惦记着政策今天过来,才提早赶了回来。”姚本泽呵呵笑着,摸了摸女儿的头发,“开饭吧,我肚子饿了。”
“你和政策哥哥喝一瓶茅台吧。”姚小月却是嫣然一笑,“您喝三成,政策哥哥喝七成,刚好。”
姚本泽眼神一亮,呵呵笑着:“好,喝茅台,都好几个月没有喝过茅台了。”
政协副主席和副省长虽然是一个级别,可实权根本就不能够比,姚本泽随着身份的转变,参加的酒宴自然也少了很多。就算有酒宴,级别也比以前低级,说几个月没有喝过茅台,也不算是太夸张。
“那我陪姚叔喝两杯。”赵政策从小月手中接过酒瓶,很是恭敬地先给姚本泽把九给倒上了。
“嗯。”姚本泽点了点头,“小月这丫头可是一直念叨着你呢,我也正好有些事情和你聊一聊,就打电话给你了。”
“姚叔,您有什么吩咐?”赵政策自然知道姚本泽亲自打电话给自己,不可能只是因为姚小月想见自己这么简单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们西衡县改革的事情?”姚本泽叹了一口气,随即笑了笑,“先喝酒吃饭,等下我们再聊这个事情。”
“就是,饭桌上面不许谈论工作。”姚小月就高兴了,要是这一老一少谈起工作来,她是一句话也插不进去,太没趣了。
“小月,你和汪省长的女儿熟悉吗?”赵政策心中一动,禁不住问了一句。
“谈不上熟悉,认识罢了。”姚小月笑嘻嘻地说,“和章小波那王八蛋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