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路工程的资金问题以及证劵交易所的事情吧。”
“既然是公事,以后你就打电话和泉友同志说一声好了。”吴裘皮摆了摆手,“不过,听说巧巧快生了,你可要多尽一尽做丈夫的责任。否则的话,巧巧只怕要怪我和泉友同志,把你按在了黑乌市里。”
“哪里会,哪里会。”赵政策大汗,讪笑着。和领导开玩笑,赵政策还是有些不适应。
“该吃中饭了,两位同志,一块去食堂吃吧。”吴裘皮看了看手表,“人是铁,饭是钢,先填饱肚子,才好做工作。”
省委书记大人发话了,李泉友和赵政策自然是满口应承。
这一趟省城之行,赵政策算是达到了既定目标,心情不错。
一周后,赵政策出现在京城国际机场。一下飞机,就直奔京城赵家。
“首长,我怎么觉得您这次特别心急啊。”警卫小刘难得的开起了玩笑。
“呵呵,等你什么时候做爸爸了,也会体会到这个心情。”赵政策呵呵笑着,“小刘,有没有中意的女孩子,我帮你做媒好了。”
“没有的事,没有的事。”小刘的脸刷地红了,不敢再多嘴了,让小李在副驾驶座位上嘿嘿直笑。
且不表赵政策见了快要生孩子的孕妇邓巧巧,是如何的温馨场面。
赵政策第二天一大早,就出现在京城经贸大学的校园。
赵政策自然不是来校园找漂亮的学生妹的,而是另有要事。
“请问,高西庆高教授在哪里?”赵政策抓住了一个身穿长裙的脸上有些雀斑的学生妹,笑着问。
学生妹可很少遇到男生主动向自己搭讪,探头一看居然是个相当英俊的年轻人,脸色禁不住红了起来,期期艾艾地用手往办公楼方向指:“在三楼的办公室里,高教授就在那。”
停顿了一下,学生妹又自告奋勇地说:“这位同学,我带你去吧,反正我也闲着。”
小刘和小李在小车里远远地看着,做这怪脸。在校园里,两位警卫人员倒也不需要担心赵政策的人身安全问题,难得的放松一下。
“首长还真有杀伤力。”小刘感叹一声,“那个学生妹妹已经是神魂颠倒了。”
“那可不。”小李接话道,“连金夫人都拜倒在首长的皮鞋下,何况学生妹妹呢。”
和这个有些害羞的女同学聊天,赵政策倒有种回到大学时代的错觉,禁不住甩了甩头,往者已矣!
女同学被赵政策七套八套,差点把自己的祖宗八代的情况都告诉了赵政策,同时,赵政策也明白了高西庆教授的一些大致情况。
到了办公室门口,女同学很是殷勤地指向了坐在里头一张办公桌前的高西庆:“就是那个头发有些秃的人。”
“谢谢你了。”赵政策习惯性地伸出手来握手告别。
女同学愣了愣,随即脸色通红,伸出小手在赵政策大手中轻轻一沾,随即飞跑开了,让赵政策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高西庆不到四十岁的年纪,却已经部分秃头,头发有些稀松,有些聪明绝顶的味道。
赵政策很是礼貌地敲了敲办公室的门,尽管门没有关上,这是个基本礼节的问题。
“请问哪一位是高西庆高教授?”赵政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问了一声。
“我就是。”高西庆终于抬起了头,略微有些惊讶地打量着赵政策。高西庆海外生活多年自然能看出赵政策身上的气质有些与众不同。
“高教授,您好。”赵政策走了过去,很是自然地伸手与高西庆握手,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赵政策,来自黑乌市经济特区,慕名前来,慕名前来哪,希望不给高教授带来唐突。”
高西庆又是一愣,随即哈哈笑了起来:“原来是赵书记,我们国家最出名的经济专家啊,久仰久仰。”
高西庆曾经在美国华尔街的证劵市场律师事务所里混迹多年,赵政策的市委书记头衔并不能给高西庆多大视觉冲击。不过,这一类人,还是很尊重有能力的人。
以高西庆的阅历,自然清楚眼前的赵政策以往的经济改革经历。
“请坐,赵书记。”高西庆站了起来,很是热情地同赵政策握手,“我给您泡杯茶。”
“不了。”赵政策摇了摇头,“此次前来,主要是向高教授请教证劵交易所方面的事情,这个公共办公室里,只怕会打搅别的教授办公,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谈吧,不知高教授是否有空。”
“有空,有空。”高西庆一听赵政策是为了证劵交易所的事情而来,喜出望外,连声说道,“我有的就是时间。”
顿了顿,高西庆又突然想起道:“赵书记,我先打两个电话,通知两个懂证劵交易的朋友,咱们一起聊吧。”
“是王波明和王岐山两位同志吗?”赵政策就笑着问。
“看来赵书记是早有准备啊。”高西庆点了点头,“他们两位一定很高兴见到您。”
高西庆电话过后,很是兴奋地说:“赵书记,我们去金鑫茶楼吧,他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