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饭店里吃饭的一桌小混混就坐不住了,匆忙结账溜人,感叹着流年不利,吃顿饭都碰上了公安局长,还让不让人活了!
“他们好浪费啊,一桌子的菜点了却不吃,真可恶。”王丹皱起了秀气的眉头,“不知道捐献给希望工程啊,好多小孩子都吃不上白米饭呢。”
赵政策笑了笑,却是没有做声,钱是人家的,人家爱怎么花就怎么花,哪里管得着啊!
“现在西衡县的老百姓日子红火起来了,却是越来越铺张浪费。”王丹却是继续气愤地说道,“光是市委办主任全心意家老爷子去世,听说至少要花三万块钱。工资才一百多,要三十年才能赚回这笔钱哪。”
赵政策唯有苦笑,虽然现在对贪污行为打击很严,可有很多钱财是无法直接用贪污罪来定罪的。一个人到市委常委那个级别,三五几万块钱自然不太放在心上。权力与金钱永远成正比,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!
“政策哥哥,你要好好管管这个事情。”王丹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,“现在西衡县的红白喜事实在是太浪费了,特别是办丧事,就算是再没钱的人家,也要花上三五几千块,这钱还不是后人出,到信用社借钱,然后砸锅卖铁流血流汗花上十年的时间去还钱。这事情要是再不整顿,西衡县的经济发展就会有瓶颈。”
王丹说的这种事情,赵政策其实很清楚,只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去管罢了。可被王丹这么一数落,赵政策觉得也确实该管一管了!
赵政策略微一沉吟,就招了招手,把远处的马风谣和丁磊给叫了过来。
“王丹刚才提到了我们西衡县的红白喜事太铺张浪费了,我想这也确实是个很严重的问题。”赵政策沉声说道,“之所以这种风气盛行,一来是由于这些年西衡县的经济发展起来了,老百姓口袋里的钱多了些。二来是存在着严重的攀比现象,一个个进行攀比,都想超过别人。你们想想,有什么好办法进行解决。”
马风谣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,没有马上接话。
赵政策又把眼神看向了丁磊,却是没有说什么。
“县长,这个事情我也比较清楚。”丁磊人灵活,眼珠子一转,“问题倒不是很难解决,不过,我们公安机关只可以解决一部分问题,真要治本,却还要政府部门出面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赵政策不动声色地说道。
“我们公安机关可以加大堆封建迷信活动的打击力度。”丁磊就笑着说,“丧失主要是因为那些和尚师公道士等人在乘机捞钱作怪,只要我们拘留一批,并加大罚款力度,问题就解决了。没了和尚师公道士,办丧事的钱至少就少花三分之一。”
“继续说。”赵政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欣赏,鼓励道。
“在西衡县,办喜事花钱最多的其实还是那些官员干部。”丁磊一针见血地说道,“要想管住他们,倒也不难,只要县政府发文公告,凡事官员干部办宴席超过十桌的,一律开除公职,这问题就解决了。”
顿了顿,丁磊又补充道:“当然,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,还必须采取更实际有效地办法才行。我是这么想的,以后无论哪里的红白喜事,都由政府部门出面主持。这样,办喜事的人家面子里子都有了,还有实惠,应该都乐意。”
“嗯,说得有道理。”赵政策赞赏地说。
被赵政策这么一表扬,丁磊的脑子转动得特别快,算是超常发挥了。
“婚事和寿宴以及满月酒等等,由乡里的领导主持,一切从简,既热闹又省钱。”丁磊口若悬河,“丧失由村里主持追悼会,既体面又浓重,还不需要办那么几十席出来。”
“嗯,就这样。”赵政策点了点头,“你们公安机关先行动起来,不过,手段不要太激烈,对和尚道士师公等人,要以教育为主,处罚是手段,不是目的嘛。另外,这些人大都无一技之长,要想办法解决他们的就业问题。否则的话,他们还是会重操旧业,防不胜防。只有一日防贼,哪里有终日防贼的道理嘛。”
顿了顿,赵政策继续说道:“至于县政府方面,我等下去和易书记还有曹县长说说,应该问题不大。”
事实上,在新世纪里,政府部门之所以不采取果断措施,还是因为利益使然。红白喜事大办特办,浪费了很多钱的同时,却也让很多商人获利。在提倡提高内部需求的口号下,政府部门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
说着,赵政策笑着对王丹说:“这事情要首先记我们的王丹小姐一功。”
王丹见自己的话被赵政策这么重视,心里乐滋滋的,小脸蛋越发灿烂了。
“你们去忙这个事情吧。”赵政策摆了摆手,“不用跟着我浪费时间,在西衡县,还要担心出安全问题,那就是我这个老县长当得不成功了。”
被赵政策这么一说,马风谣和丁磊只好离开了饭店。
少了两双眼睛盯着,赵政策和王丹吃起饭来也香甜了不少。这也难怪,没有人会习惯在别人的目视下用餐嘛。
“政策哥哥,你等下还要去县政府?”王丹看了看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