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胸脯随了喘气,在微微起伏,心念一转,看准机会,将原本在自己控制下的球轻轻一推,让到了她的杆下。
菩珠正挥出去球杆,那球便自己喂了过来,被她一打,前头无人阻拦,径直射入了球门。
这个球让得极是巧妙,恰是两人马匹相交的时刻,挡了旁人的视线,加上天色又渐渐暗了下来,更是看不清楚了。众人只见到王妃又进了一球,狂热不已,再次大声喝彩。
在全场的欢呼声中,菩珠收杆,喘了几口气,盯了眼笑眯眯看着自己的李玄度,纵马掉头出场,结束了这场她从未打得如此激烈过的氯。
李玄度见她走了,拍马,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。
王妃和秦王相继离场,今日的比赛也就告终了。众人鼓掌相送,意犹未尽,三三两两地议论着秦王和王妃的球技,慢慢地各自也散了去。
菩珠纵马一口气到了坞堡前,翻身下马,将马交给门口的人,也不等李玄度,快步往里而去。
李玄度紧紧地跟着她,跟到迷道中央,在后叫了好几声的“姝姝”,见她不睬自己,赶紧几步追了上去,从后抓住她的手,将她强行拖进了附近的一个死角里,堵在墙边不让走,开始低声哄她:“你生气了?是不是怪我没早让着你?是我不好,我糊涂,下回我一定让着你好不好?”
菩珠终于哼了一声,抬手推他堵着自己的胸膛。
“走开!输就输,我怕输吗?谁要你让我?”
李玄度这才明白了过来,是他想反了,原来她在恼他最后让她的那一球,忍不住哧地轻笑了一声,立刻将她身子紧紧地抱住,低头凑了过来耳语:“小心肝!我不让你,让谁?”
他的声音低低的,呼吸又湿又热,随了那一声又酥又麻的“小心肝”,一阵阵地散进了她的耳朵里。
暮色四合,笼罩在了这个通道的死角里。随着光线昏暗下去,周围的气氛忽然也变得暧昧了起来。
菩珠本是觉得被他扫了兴,很不高兴,但此刻被他这般抱住哄,只觉耳朵连同半边的身子都起了层鸡皮疙瘩,本就乏力了的腿脚瞬间软了下去,若非被他抱着,怕是已经站不住了。
她扭过脸,躲着他顺势开始亲吻自己的嘴。
“好了,我不气了……进去吧……”
她嗓音开始发颤,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。
李玄度恍若未闻,低头继续亲着她的耳垂,热热的,嫩嫩的,令他的唇舌舒服无比。他的鼻息里又冲入了她混合着汗水的体香。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,只觉再多一刻也是忍不住了,将她一把抱了起来,令她就着自己,将她禁|锢在了这个死胡同的昏暗角落里。
“……回去了……”
菩珠知道就要发生什么了。又是紧张,又是激动,整个人彻底失了力气,双臂软软地绕着他的颈项,脸埋在他的怀里,闭着眼睫毛颤抖,含含糊糊,徒劳地低声央求着他。
“我记不住路了……”李玄度喃喃地低语了一句,一冲而入。
或是那一场刚结束的痛快而淋漓的氯令她的身|子从未像此刻这般敏|感,根本就经不住半点的冲击,何况强悍至此地步。
她足尖猛地绷得笔直,低低叫了一声,顷刻便就被他送到了巅峰。
结束后,她依然被他压在那昏暗的墙角里,两人交颈接耳,彼此相抱,心跳得如同鼙鼓。
良久,李玄度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,温柔地替她整理好裙摆,抱着她退出了这死角,继续往后头去。
阿姆带着婢女们正在庭院里等着他们回,远远见他抱着她走了过来,忍住笑,忙示意婢女退开,自己也悄悄地躲走了。
丽屋外的那片天色越来越暗,彻底地暗了下去。李玄度终于尽了兴,又和她共浴,弄得泼洒了一地的水,方将她抱回到床上,又嬉笑了一阵,忽想起她和士卒们打马球的事,心里忍不住再次发酸。
有心阻止,又怕惹她不高兴。
正出着神,忽听她问:“殿下,我和士卒们打球,你不会不悦吧?”
李玄度吓了一跳,回过神,见她一双妙目盯着自己,忙摇头否认:“怎会?你喜欢就好!”话是这么说了,心里终究有点疙瘩,忍不住又补了一句:“他们太粗野了。我就是怕他们没轻没重,万一叫你受了伤。”
这也是真话,他确实有这个担心。
菩珠趴在他的胸膛上,托腮看着他,看了片刻,展颜笑道:“那以后我就等殿下你有空,再和你一起打。如何?”
李玄度眉开眼笑,全身如有温泉流淌而过,每一个毛孔都是说不出的舒适。
“好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!”
菩珠点头:“我还有个想法,若有机会,能不能设一场击鞠大赛,将那些新近投向殿下你的西域小国都邀来这里,借着比赛,除向他们展示都护府的军威,也能叫他们对都护府更生出亲近……”
菩珠见李玄度起先还在听,渐渐仿佛走了神,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等自己说完,他也没任何的反应,迟疑了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