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秦楼安站起身小声嘱咐采桑莫要将她外出之事说出去后,便蹑手蹑脚出了房间。
到月玦房前之时,他门口的两个金吾卫要行礼,却被秦楼安止了让他们噤声别喊。
此时透过窗可见月玦房中甚是明亮,秦楼安想起母后所说盯看之事,她好像确实需要紧盯月玦。如此想着,她轻声贴近窗,以甚是奇怪的姿势趴在窗台上。
让她看看月玦在做什么——
秦楼安轻轻将窗纸抠破,顺着手指粗细的小孔往里瞧去,下一刻她便兀然挺直了腰身。
月玦,竟然在脱衣服?
秦楼安轻拍着额头思考,踱着步子在窗前走来走去。
这个时候他换衣服做什么?
很蹊跷,应该好好盯看一下,对。
如此说服自己后,秦楼安再次趴到窗台上,朝里看去。
通过小孔,她隐隐可以看见月玦站在床边背对着她,桌子不偏不倚竟遮挡了他腰腹下?
不过,她还是能看见他白皙的肩背于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柔光,随着他的动作,他修直的腰身显出一道甚是明显的脊线,坚挺的肩,紧致的腰...肌理分明的腹?
月玦竟然转过身来了?
秦楼安趴在窗台上觉得机会不容错过。
心里想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眼神紧紧扒在月玦渐渐遮裹于黑衣中的腰身上,一饱眼福。
先前猜的果然不错,他这身材哪里是长年久病虚弱之人该有的?
屋中月玦将玄黑色腰带系在腰上,那两道灼热的目光好像还锁在他身上,如七年前他初入西风时那般。
果然她这胆子,还是一如既往的大。
秦楼安看着月玦修长的骨指将腰带十分优雅从容的系好,后又见他走到桌边,再然后,一片漆黑?
月玦熄灯是要做甚?
秦楼安直起身,甚是不解的贴耳于窗听着里面动静,然却什么都没听到。
“公主这在做什么?”
她紧贴着的窗兀然打开,一道甚是温润的声音响于头顶。秦楼安心神一震怔怔抬头看去,正迎上月玦点墨般的眸。
“我...我这是....”
秦楼安见他唇角笑得意味深长,似是在等着听她接下来要如何狡辩。
意识到现下她正贴耳靠在月玦腹上,秦楼安冲着他狡狡笑了笑。她轻轻抚上他的腹,笑道:“恭喜玦太子,您有喜了。”
“...胡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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