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府上来是兴什么师,问什么罪?
“你竟然知道?”
却瞒而不报?
秦夜轩眯眼审视着满脸轻松的秦楼安。
“是啊,我知道,可这又怎么样?难道皇兄忘了,连你的命都是萧昱谢荀留下的,这西风的天下也是萧昱与月玦一同为你守下的,现在萧昱谢荀归隐江湖,西南王率骋平军南下出关,若将定危军再归到梁伯玉手中,一旦其怀有野心,势必成为第二个势大难除的瑁王代衡。如今定危军归于月玦之手,他又是我的驸马,这样难道有什么不妥吗?”
“他是东景的质子!”
秦夜轩的声音阴冷低沉到吓人。
他不再与秦楼安纠扯不休,直接下令蒙恙,命其率领金吾卫搜查王府抓捕月玦。
察觉到一旁蒙恙看了她一眼,眼神中带有一丝为难之意。应是先前的接触中,蒙恙对她与月玦有所改观,甚至对他们抱有几分敬意。此刻他定也不想搜查她的府邸,奈何君命难违,他不得不去。
不过算算时辰,月玦雪子耽已经快出城了吧?
秦楼安既欣慰又难过地想。
既然如此,那要搜就搜吧。
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蒙恙回来复命:“回皇上,卑职搜遍了整个王府,都不见月玦身影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秦夜轩一记眼刀扫过去,瞪了蒙恙片刻后,他似是想通了什么一样,薄唇勾起一丝冷笑。
“暻姳,你以为你放月玦走,他就真能走?”
秦夜轩撕破最后的伪装,冷哼一声。
“东景质子月玦勾结前朝余孽,又蛊惑我西风君臣,其居心叵测,理应当诛。”
这句话,他不知是在和谁说,又像是公之于众对天下人说。
迎上秦楼安盯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,秦夜轩加重语气,似笑非笑道:“蒙恙,速速率金吾卫随朕前往洛城东门,助张丞相擒拿质子月玦一臂之力。另外,将那个走漏消息的贱女人一并带上。”
见秦楼安面色瞬间变得凝重,秦夜轩极为畅快地低低笑了几声。
“秦夜轩,我劝你不要自行找死。”
刚要走出正堂的秦夜轩闻言顿住,秦楼安走上前几步,沉声警告道:“放月玦走。”
“休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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