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中间的一场戏,整部戏里刘晔是从半身瘫痪,脑子不清醒,宛如新生儿开始,慢慢变得会走路,会思考,只是依然很单纯、善良,完全就是集合了一个普通人身上所有的优良品质。
到这个时候,女主角也脱胎换骨,没有了之前的自卑、绝望等任何负面情绪,变得坚强、阳光、开朗起来。
要说有什么寓意,也就是女主角虚构了一个绝对善良单纯,宛如新生儿的人,来映照自己,作为自己的镜像。
可是,什么事都不会那么顺利,这个荒诞的过程也会有艰难险阻,中间就有一道坎。
只是,这道坎就是一道坎。
“跳过去,加油,你一定行的!”
一条一米左右宽的小河沟边,周汛在后面给刚学会走路不久的刘晔加油打气。
说跳就跳,眼神清澈、单纯的刘晔很听话地就往前一迈。
直接连一米宽的小河沟都跨不过,右脚踏空,直挺挺地栽倒进了河里。
“咔,重来一遍,刘晔你的表情不要有任何一丝变化,就算踩空了也不要慌张。”
宁昊拿着对讲机大声说着,让重新准备,继续来。
虽然有威亚,做好了防护,可是这直挺挺地栽倒下去,清澈、单纯的表情和眼神都不能变,难度还是不小,毕竟人有趋利避害的本能。
一个栽倒的镜头拍了七遍,实际从他们站在河沟边开始,上拢共就十秒钟。
接着刘晔摔倒,周汛拼命把他从河沟里拽上来,这场戏就足足一分多钟了。
总的来说,这场戏就是周汛鼓励刚刚会走路的刘晔跨过河沟,在他摔河里后又拼命把他捞起来。
河沟里一场一分多钟的戏,拍下来就足足拍了一个多小时,刘晔也在河里泡了一个多小时,周汛也累的够呛。
“大家休息二十分钟。”
宁昊和唐言走了过来,道了声辛苦。
“这场戏,是不是寓示着,这具尸体本身就是被我,以哄骗、偷袭各种方式,给推下河淹死的?”周汛一边喝着水,问道。
还没等宁昊和唐言解释,转而又摇摇头:“不对,发现尸体的时候,我在山上上吊,尸体在山下的海滩上,这个视角,应该是推下悬崖,而不是推下河里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随你怎么想吧。”
宁昊摊摊手,跟唐言学的,不知道、不解释,自己想。
休息一会,也闲聊会天,宁昊问起了刘晔马上要拍的另一部戏《蓝宇》。
“对了,唐言之前找胡君来演他另一个片子,我们在北影厂也认识,刘晔你们要演一个同志片吧,当时胡君还向我们打听,问刘晔你是什么样的人呢。”
“打听我干嘛,我跟君哥之前见过啊。”刘晔不明所以。
宁昊解释道:“是这样,胡君以前拍过一部同志片《东宫西宫》,跟他演情侣的那个男的现实中就是同志,所以问了下你的情况......”
“我没有,我不是,别胡说!”
刘晔连连摆手,好家伙,跟同志演同志片.....
宁昊笑道:“没那个意思,大家都知道你是正常人,况且胡君跟那人配合的也挺好,那片子演的不错。”
配合的挺好??????
刘晔满脑门子问号,有些小心地问道:“那你怎么说我的?”
“我什么也没说啊,咱们也就才认识,不过现在熟了,改天他问起我就说......”
“说什么?”
宁昊开玩笑道:“说你本色出演,不用担心你演不好。”
刘晔吓一跳:“大哥,不带背后污人清白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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