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道。
“我总觉得这小子比谁都阴。”乔光明却是正色说到,“宴无好宴,我还是小心一些的好,免得着了他的道。”
“不就是那次尤转顶和向华群在卫生间里打架吗?”潘建新就笑着说,“我们两个人好像都没看太清楚,说不定冤枉人家了。”
“我会冤枉他?”乔光明没好气地说,“上次水泥厂的那个龙国清的亲戚,叫欧建华啥的,不就是赵政策在我办公室里弄的激将计吗?现在这个龙国清可是恨死我了,见面招呼都懒得打一个。赵政策呢,躲在一边偷着乐!”
“老乔你这话不厚道,我要批评你。”潘建新嘿嘿一笑,“欧建华那案子你们纪委早就该管管了,可你就是有顾忌,还是赵政策在后边推了一把,你应该感谢他才对。”
“什么顾忌。”乔光明撇了撇嘴,有些不服气地说,“我不是要考虑到班子的团结吗?”
“老乔啊,我好歹还提两瓶酒,你就这么空着手去?”潘建新马上笑着转换了话题,“有些不好意思吧。”
“我还准备从他那捞两包好烟回来呢。”乔光明这下来劲了,“从京城回来后,政策的公文包里总是装着中华烟,还是特供的那种。”
“他不是给过你两包吗?”潘建新就乐了,“你还要?”
“韩信点兵,多多益善。”乔光明嘿嘿一笑。
说归说,乔光明还是很细心,特意让人从百货公司买来了两套文具,准备送给两个小孩子。
赵政策请客,可也就是一些家常便饭,并没有多么丰盛,只不过量比平时足了一些。
“四个人,两瓶白酒,每人半瓶,谁都不许抵赖啊。”一上桌,赵政策就笑嘻嘻地说。
当官的都会喝酒,特别是基层干部,半瓶白酒每个人都基本上能对付过去,倒是没有什么话说。
让乔光明郁闷的是,四个人的酒喝了一个多小时,赵政策都是在谈笑风生,没有提到任何工作方面的问题。越是这样,乔光明就越警惕了。
“政策,老乔担心你给他挖坑呢。”潘建新人胖,喝了点白酒,额头上就冒汗了,用肥手擦了擦,笑呵呵地说。
“我每次见了老乔的黑脸,腿都有些发软,哪里敢给他下套啊。”赵政策笑了笑。
这个时候,书房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,赵政策心里一动,脸上却是不动声色,继续劝酒:“我说三位啊,这酒都喝了一个多小时啦,半瓶酒还没有喝完,都干掉吧。”
“邹局长,是您的电话。”书房里却传来了保姆丁大姐的声音。
“哦。”邹天明应了一声,屁颠屁颠地跑进了书房。
大约五分钟以后,邹天明从书房里出来了,脸色很不好看。
“怎么啦,老邹,出大案子了?”潘建新心里一突,马上问了一句。
乔光明虽然没有说话,却也是拿眼神盯着邹天明。
“电话里说得不是很清楚。”邹天明苦笑了一声,“好像是龙国清书记出了事情,被一些人给包围了,出不来。”
说着,邹天明拱了拱手,说:“三位领导,本来我是要好好陪你们喝酒的,却是出了这种事情。”
“别说了,工作要紧嘛。”潘建新赶紧说,“要是政法书记出了人身安全问题,那我们西衡县的脸可丢尽了,快去处理吧。”
赵政策却是站了起来,沉声说道:“这还得了,围攻政法书记,还有没有王法?走,我们一起去看看!”
说着,赵政策酒也不喝了,大步就往门外走。乔光明和潘建新面面相觑,主人都走了,客人难道还赖在屋子里。
“一起去看看吧。”纪委书记乔光明终于冒出来一句话。
潘建新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可又想不清楚,也只好跟在了后面。
还好,赵政策的吉普车是二十四小时待命,倒不需要另外打电话叫车,四个人很快就上了吉普车。
“咦,这半夜三更的,龙国清怎么跑到这个角落里来了?”潘建新在吉普车上首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,“他家好像在城西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城关派出所的民警都赶过去了。”邹天明苦笑了一声,“具体什么事情,都是支支唔唔的,很是气人。”
龙国清今天晚上可就郁闷了。接到屠娇娇的电话,说她老公去了井头乡的农机站,今天晚上都不会回来。龙国清就精虫上涌,想到屠娇娇那火热而又激情的身躯,按捺不住,天刚黑就跑到租房里面去了。
屠娇娇是个很懂风情的女人,很会来事。先是做好了饭菜等着龙国清的到来,等龙国清来了后,还陪着喝起了小酒。都说饱暖思淫欲,这话一点都不假。
可龙国清哪里知道,屠娇娇的丈夫黄杨秋根本就没有去井头乡,而是杀了一个回马枪,埋伏了下来。
等到龙国清和屠娇娇冲了凉,上了床,进行肉搏大战的时候,黄杨秋带着两个弟弟破门而入,吓得龙国清马上不举了。
“我打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。”黄杨秋是两眼冒火,扬起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