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动,“不过,既然是连世子相邀,自然不该一直不相见。”
连枢没有说话,双手环胸勾唇邪魅一笑,眸色妖异且凉薄。
“怀砚。”一道清淡如水的嗓音,如碎玉一般,很轻,很淡。
怀砚瞬间会意,从马车底下取出一块质地上乘的木板,铺踏在马车与地面的青石板砖上,“公子!”
一只骨节匀称,如玉雕的手缓缓掀开竹帘。
紧接着,一道坐在轮椅之上倾天绝地的墨色身影,便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这一刻,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,静静地看着那道清癯修长的身影。
连枢眸眼轻挑,细长邪魅的丹凤眼中,一抹惊艳一闪而过。
一袭墨衣如染,衣摆及衣袖处,用上好的墨色丝线绣了清幽雅致的竹纹,两种不同的墨色相互交错,隐约能看见流纹浮动。
发如泼墨,如流水月华柔顺服帖地流泻在身后,未曾束起,仅用一根月白色的发带随意一拢,将冰润清绝的面容衬得愈加白皙精致,五官无一不是精致完美到挑不出一丝半点的瑕疵。眉目如画,睫毛如羽,冰潋的凤眸恍如墨玉流光,玉净花明。
抬眸看向连枢,如翎羽一般浓密卷翘的睫毛轻微阖动,在眼睑处投下了一片薄薄的阴影,而那一双剪裁冰绡的潋滟凤目,浅薄到没有任何情绪,澄澈无澜间又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潋滟生尘,看一眼便被那清绝的墨色摄取心魂,再难移开眼。
姿容清绝,傲岸无双,端是玉人之姿!
即使是坐在轮椅之上,也没有折辱他的风姿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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