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插手,不太容易翻案,眼下人证物证确凿,恐怕……”
靳月撇撇嘴,“苏大人也相信我家相公会杀人?”
这倒是把苏立舟逗笑了,“开了粥棚去杀人的,傅九卿倒是天下第一大蠢人!”
“嗯,是蠢!”靳月点点头。
谁都瞧得出来,唯有宋宴那个蠢货,贼喊抓贼,还蠢得不亦乐乎。
“放心吧!”苏立舟道,“卷宗已到,我会让人好好查一查其中疏漏,这两日北澜使团在京,不适合升堂审案,能拖一日是一日,傅公子暂时不会有事。”
“多谢!”靳月拱手。
寒暄两句,苏立舟疾步离开。
待苏立舟离开,罗捕头才上前打趣道,“不是去英州散散心吗?怎么又栽在燕王府手里了?”
“阴魂不散,奈何?”靳月翻个白眼。
“该回去了!”安康生意味深长的开口。
靳月知道他所指,郑重其事的点头,“马上就回去,这里……还望罗捕头和安师爷能代我妥为照顾,相公身子不好,若是有什么需要,一定要尽早通知我。”
“放心!”安康生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妹夫出事。
罗捕头皱了皱眉头,有些不解的瞧着安康生和靳月,这两人的关系好似……增进得有些快。共事多年,安康生这人的脾气,罗捕头最是清楚不过,若不是以心相交,绝对不会如此亲昵。
不过,靳月委实仗义,为人处世的确没什么可挑剔,罗捕头想不出旁的,便也不去多想。
既要一起共事,自然是要以心相交的。!
罗捕头去忙活,安康生亲自送了靳月出门。
站在府衙门口的时候,安康生笑靥温和的瞧她,“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?一定要尽快,不要耽误,不要……因为任何人任何事,错失这样的好机会。人只有活下去,万事才有可能!”
“知道!”靳月环顾四周,门口站着不少守卫,她终是不敢喊他一声哥哥。
安康生知道她的顾虑,头也不回的转身进了府衙,仿佛他与她不过是公门共事的情义,除非慕容家翻案,真相大白于天下,否则那些骨血相连的秘密,真的只能是秘密。
靳月抿唇,心头默默的喊了声:哥……
“少夫人?”霜枝上前,“咱们回府吗?”
“先去医馆!”靳月抬步上了马车。
傅九卿都在知府衙门的大牢里,她独自一人回傅家,又有什么意义呢?何况她现在回去,傅正柏问起来,她又该如何回答?
思来想去,还是先去找爹!
且不管现在是否能解毒,至少找爹商量一下,拿个主意吧!
马车停在医馆门前。
四海正拿着鸡毛掸子,清扫柜台上的灰尘,自打靳大夫失踪,医馆里便没有人再来瞧病,只偶尔有人来抓药,是以堂内堂外极是冷清。
“少夫人?”四海喜极而泣,直抹眼泪,“您可回来了!”
“我爹呢?”靳月皱眉,快速环顾四周,始终没瞧见靳丰年的踪迹,那老家伙听到她回来了,怎么也不出来,往日他的耳朵最灵的……
四海仲怔,快速走到门前张望,确定没什么人,慌忙合上了医馆的大门,“靳大夫出了点事,暂时不在医馆里了。”
“出了何事?”靳月骇然,“我爹没事吧?”
四海急忙摇头,“没事没事,哦,不对,差点有事!”
“把话说清楚!”霜枝直跺脚。
一句话的事儿,让四海说得这么碎,真真能把人急死。
“靳大夫此前遇袭,差点丢了性命,当时少夫人和傅公子都不在京都城,靳大夫担心他们再动手,便躲在了暗处观察,所以现在他不在医馆。”四海长话短说,领着靳月往后院走去,“靳大夫住在客栈里,不过他早就吩咐过,若是少夫人回来,由我带您过去。”
住在客栈?
靳月面色微恙,眸色焦灼,“他真的没事吗?伤着没有?”
“大概没有,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,具体的情况,靳大夫没说,我也不好多问。”四海边走边说,“反正现在人没事。”
靳月心头砰砰乱跳,不就是离开京都城一阵,怎么会出了这么大的事,“是谁要害我爹?”
“靳大夫没说。”四海是个实诚人,靳丰年不想把他卷进去,很多话自然不会告诉他。好在四海也懂得分寸,不该问的话一句都没多问。
从后巷进客栈后门,四海领着靳月往楼上走。
“靳大夫就在里面。”四海解释,继而叩门,“靳大夫,我是四海!”
不多时,便有脚步声传来。
门开的那一瞬,靳月快速将靳丰年推进去,霜枝和明珠则守在门外,免得闲杂人靠近。
“回来了?”靳丰年诧异。
他早就在等她,奈何她拖延了回来的时辰,所以靳丰年久等不到,还以为她半道上跟傅九卿跑了,谁曾想今儿竟出现在他面前。
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