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个人反驳道:“憋瞎说,明明是土球子。”
“不对不对,应该是水条子。”
几个人开始争了起来,陈夏听了头都晕了,“野鸡脖子是什么鬼?绝味鸭脖吗?这土球子又是什么鬼?屎壳郎吗?”
顾伟是东北人,一听就知道这几种蛇都是巨毒,抢救窗口期就2小时。
但顾家所在的小山村离县城还有不少距离,再说了,哪怕拉到县医院,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。
陈夏一看他们还在争论哪种蛇咬伤,也没去管他们。
按照抢救原则肯定要先救最危险的,蛇咬伤好歹能挺几小时,
这位野蜂蛰伤的农民,明显就是过敏引起的喉头水肿了,这才是马上要扑街的,得第一时间抢救。
“老婆,快去屋里,将我的大背包拿来,要快。”
顾琳一听,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了家里,马上就抱着一个大背包出来。
陈夏假装摸索了一下,然后迅速从空间医院里拿出一支肾上腺素针,二话不说一针扎进了患者的大腿外测。
然后又快速从背包里取出一袋药水和针管儿。
“老婆,快,甲强龙40mg马上静推,再用地塞米松10mg同时静滴。”
顾琳接过药水,二话不说就直接上手,几年家庭主妇当下来,当年的基本功看来都没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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