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处翻涌上来,让她格外地难受。
她问:“什么时候呢?”
姜伯游想了想道:“如今天气这样寒冷,且又抵近年关,怎么着也该是年后吧。”
姜雪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又听姜伯游说了一会儿话,她终于回了自己房中。
屋内一应摆设已经简单了不少。
古琴蕉庵装在琴囊中,斜斜地悬挂在墙上;燕临生辰冠礼那日叫她帮忙收好的那柄剑,无言地藏在剑匣中;走到妆奁前,掀开一只小小的盒子,已经干枯的茉莉手串静默地躺在里面。
天牢深处,即便白日也如黑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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