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不清楚,但是我知道,文生变了,你今天过来,我就知道他肯定没干好事。”
郑山沉默,随即示意老四将资料递给窦友德,让他自己看看他的亲孙子所做的好事。
窦友德看着看着,手都有些颤抖了,他知道窦文生有些情况,但没想到他居然猖狂到了这个地步。
自从窦文生很少回来之后,以及每次回来,身上的着装,说话的语气,出手的大方,都让窦友德产生疑惑。
但每次他问起的时候,窦文生都说这是他努力工作得来的。
另外窦友德也听说过一些溪水俱乐部的名头,心中虽然有些怀疑,但还勉强能够解释的通。
不过现在看到窦文生所做的事情之后,再也欺骗不了自己了。
“窦老,我自问自始至终都没有对不起窦文生的地方,相反,因为朱老的原因,我对他很信任,俱乐部的事情我基本上是不管的。”
“但是现在您看着这些,您可以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吗?”郑山语气平静。
窦友德听着郑山的话,又听到了朱老,沉默许久之后道:“郑先生,给您添麻烦了,该怎么办就怎么办!”
“您不怪我,要知道当时可是我提出让他管理俱乐部的!”郑山道。
窦友德勉强笑了笑,“我人虽然老了,但是还没有糊涂到了这个地步,即便是没有你的提议,他也不会安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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