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行为难道不是叛乱?刘仁轨做为边郡太守,发现叛乱第一时间率兵平乱,难道有错?他现在十天破了九城,这难道不是大功?”
杨温很不满的道,“刘仁轨只是一个太守,新罗是朝廷的藩属国,不是东明郡下的县乡,要平乱,他也得先奏请朝廷。”
“他奏请了,只是送信人路上耽误了。”
“可他没等回复。”
“军情紧急,平叛如救火,耽误不得。”
王君廓与杨温针锋相对,互不相让。
这时岑文本便过来打圆场,“好了,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,也就好办了。刘仁轨呢,确实做事有些不太守规矩,当然,新罗人叛乱也确实是事实。好在刘仁轨出兵新罗,结果还是好的。眼下我看我们要讨论的不是刘仁轨出兵的事实,而是新罗人现在已经派人来请罪求和,我们要如何回复呢?”
王君廓冷声道,“回复个屁,他们既然有种叛乱,那就洗干净屁股,等着被灭杀吧。”
“这事情还是当由朝廷决断吧?”岑文本道。
“刘仁轨是边郡太守,我是边道都督,遇叛乱,自当平定,何需处处等待朝廷,惊扰圣人?我今日就要以都督指挥使司衙门名义下令,召集百济卫府营兵和部份民兵,也要杀到新罗去平定叛乱,支援刘仁轨!”
“王都督,你说话可要负责!”杨温恼怒。
“我当然为自己说的话负责。”王君廓说完,便甩袖离开了。
“席都督,你身为左都督,难道不应当拦着王君廓吗?”杨温问。
左都督指挥使王君廓笑了笑。
“抱歉,杨公,我认为王右都督的话并没有错,新罗人既然敢叛乱,那我等边将自然就要镇压,我也先告辞了,对了,杨公文笔好,就代我等向朝廷详细说明下这里情况好了。”
两位都督离去,杨温气的面色发青。
“这些跋扈的武夫,无法夫天了。”
“杨公,切莫如此说,他们也是根据紧急动员法用兵的,并非无法无天。”宇文士及提醒老朋友杨恭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