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兵回营!”
“按制,如今叛军作乱,敌国入侵,我身为本县驻扎卫营指挥使,便有全权接管本县防务之权,除统驻扎府营外,另外本县土团乡兵,还有乡村民兵,以及所有退役士兵、预备役士兵,都需听本指挥使调动指挥。”
柴绍提醒他,“都将,你还忘记了一条,县令战时则为观军容使,负责监督。”
这监督的不仅是军纪,也自然还有临时握有指挥权调兵权的将领。
王君廓倒是一直沉默不言,自从发配到了朝鲜半岛后,这位曾经的凌烟阁功臣跟变了一个人似的,整日沉默寡言,甚至也从与结交他人。
席君买听不进柴绍的持重之言,依然下令召回府兵,同时下令全县所有的土团乡兵、各村屯民兵,以及退伍士兵等皆武装备战,各村屯紧守屯庄,又令各庄以烽烟联络。
几名传令兵刚走,结果又有一名传令兵跑进来。
“报,南面丰岁屯出现大股叛军,丰岁屯已燃起求救烽烟。”
“烽烟几股?”
“五股!”
“五股?那就是已经到了万分紧急之时,随时都有可能破屯,之前燃起五股烽烟求救的屯庄,莫不被破。不能等了,召集营中的一百二十位兄弟,上马,随我前去救援!”
“都将,敌情未明,营中仅一百二十人,贸然出动,实在太莽撞了。”柴绍再劝。
席君买却只冷哼一声,“有劳柴司马留守城中,等召集的其它弟兄们到了,替我率军守好天安城。”
柴绍叹口气,无言。
那边王伯当和王君廓这两人,却都不吭声的跟着席君买出去。
“你们?”
“随都将去救丰岁屯,杀贼!”王君廓冷冷吐出一句话。
“好,杀贼!”席君买大笑走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