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是龟兹国相,你们不能这样待我!”
那利喊的是汉话。
许和尚听懂了。
上前。
“有何证明?”
长槊指着那利鼻尖,那上面还沾染着新鲜的血迹,甚至混着些白色的东西,一想到那可能是人脑之类的,那利忍不住呕吐起来。
“证明!”
许和尚直接喝问。
那利扬起自己肥硕粗短的手,胡萝卜一样的手指上,有一只明晃晃的硕大宝石金戒,“这是我的私人印章,这可以证明。”
一名巡骑上前,直接挥刀砍断了他的那只手掌,然后撸下戒指递到许和尚面前。
那利看着没了半只手掌,惨叫连连,如杀猪一样。
许和尚看了看,发现戒指面有字,如一个印章,但上面的字好像是突厥文字,他自己看不懂。不过看那利那样,还有刚才这些护卫,以及那马车,他倒是信了。
他又询问了那几名吓的鹌鹑一样的胡姬,她们连连点头证明这死胖子就是那利。
“好了,既然是龟兹相国,那对他客气点,给他包扎一下,将他送回拔换城中,其余人,随我继续追击!”
那利在那边抱着抱掌痛哭。
许和尚继续追击。
龟兹军兵败如山倒,人争溃败,相互践踏。
许和尚一路追出二十里方才返回。
龟兹军死伤无数,被自相践踏死的就上千。
而许多人逃不及,便只好跪地投降,经常三五个秦骑,就追的几百个龟兹兵无路可逃,然后弃械跪地请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