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一路往攻河西,一路自且末入吐谷浑。”
“那又怎样?救兵如救火,先救嗣业将军。”
秦琼道,“嗣业虽派人来求援,但信中却并不危急,他有数万人马,且有可支撑三月之粮食器械,又据险而守,一时半会不会有事。倒是这个射匮可汗,我们必须防备。”
“什么意思,嗣业那里还不急?”单雄信不太高兴道。
“嗣业将军那里固然被困,但却并不危急,相反,河西此时反倒比较危急,此前河西诸郡之兵大多抽调过来,现在正是空虚之时,所以我认为当先调河西诸郡兵返回驻地防御,并再向他们增派兵马加强防御,不能让西突厥之兵突入河西走廊杀过来。”
“你这,眼前你不顾,你顾那么远?”
秦琼却还坚持,“陛下曾说过,为将者,统领一军,指挥一路,打好眼前的仗就行。但为帅者,须着眼全局,不能计一城一地的得失,需得统筹全局。眼下关陇河朔之兵,尽来我处,若我只顾我们这边,那整个西面的大局却将崩坏,得不偿失。”
“我已向陛下上奏陈明,但来返路远,所以奏章已经发出,但河西诸郡兵马,今天也会开始离开伏俟城返回驻地。”
军议结束,程咬金再次与老兄弟秦琼谈话。
“你的决策从大局看也许是对的,但我还是得提醒你,嗣业是皇帝兄长,你现在这样做,就不怕得罪这位大将军王吗?”
“嗣业也是我表弟,他又岂不想早点救援他,只是现在整个关陇河朔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一步错,可能就要步步错,我身负重任,也不敢大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