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多巡视几遍,这值守还是得靠咱们乡团自己兄弟,郡兵是靠不住的。”
“这天寒地冻晚上打霜的天,难不成还真有不开眼的贼匪敢来不成?”
“不怕一万,只怕万一,小心驶得万年船,若是有失,我唯你是问,到时可别怪我不讲兄弟情面。”
“放心吧,有我在,来一个杀一个,来两个我砍一双。”老四拍着胸脯道。
·······
夜色下,城南一处民房里。
紧闭的屋内,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。
“怎么样?我说的没错吧,这章丘城处处都是漏洞,而偏偏如今那姓罗的到处追究亏空,逼人填补,如今库房里可是堆满是钱帛粮食,咱们联合各家人马,干他这票大的,就发了。”
另一人却道,“县城白天检查严密,晚上又有人值守,怕是不容易动手。”
“有什么不容易的,守城的都是些刚征来的泥腿子,每天饭都吃不饱,哪有什么用。只要动手,到时我们自会替你们做内应。”
“打下县城,这库房里的钱粮布帛任你们取用,我分毫不要,我只有一个要求,干掉张仪臣那个狗官,还有罗成那个狗腿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