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管到我们这边来。”单彬彬不以为意的道。
聊了会,单彬彬起身,带红线去庄园内拜见在此养伤的张须陀。
本来王君廓要送张须陀去辽东,他不去。说送他去东莱,他也不去。
他虽然还无法行动,却很固执的要在齐郡重新招募兵马讨贼。
如今罗家号召四郡自保,单彬彬在这里联络各地豪强地主们聚兵,其实打的还是张须陀的旗号,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朝廷亲赐的荥阳侯、河南安抚使,手里依然握着皇帝所授的印信节杖。
张须陀靠在榻上,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,身体已经好了许多,虽然医生依然嘱咐还不能下地,可毕竟好多了。
不过这位老帅,经代海寺一战后,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,不仅仅是身体受到的创伤,而且心理上也受创极重,麾下一万子弟兵尽没,连老兄弟贾务本等也为掩护他而死。
“老师。”
“啊,彬彬来了,怎么样?”
“老师,各郡的士族反应很强烈,都愿意出钱出人。就连从东郡济阴等贼陷之地逃过来的各家,也都愿意破家相助。”
张须陀咳嗽了两声,“这就好这就好。”
“老师,有个消息,如今朝廷又新授了王世充为河南安抚使,大家现在对于你还在世有些怀疑。”
“你安排一下,邀请一下各家的人办个酒宴,到时我露个面。”
一个河南道两个安抚使,还有李密这个拥贼数十万,占地八郡的魏公,可以说这中原形势太过复杂了。
“皇帝已经驾临西京,李贼却依然还屯兵虎牢,这边的诸贼也好久没有什么大的攻势了。我感觉他们一定是在酝酿一次更大的行动,或许是要集中兵力攻洛阳,又或者是攻彭城或齐郡!”
“或许贼人可能转攻河北也未可知呢?”单彬彬提醒张须陀,“荥阳之北的汲郡有黎阳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