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痛哭。
荥阳郑家的两个庶子远远站着,也不敢上来安慰,至于其它的家丁们,更是有多远站多远。他们都知道,这次算是惹大祸了,本来说带这位嫡女出来玩下,谁能料到会出这么大乱子呢。
哭了半天。
眼睛也哭肿了,泪水都哭干了,郑观音才擦去泪痕。
她把众人叫来。
“今天的事情,谁也不许对外透露半个字,谁要是敢泄露半个字,休怪我无情。”
两庶兄便小声道,“真的不跟家里说吗?”
“谁敢?”
“那咱们就白被那罗成侮辱了?”
‘当然不可能的事情,不过不能提今天的事情,更不能提半句我被罗成狗贼轻簿非礼之事。你们找个其它的理由,总之就是要想办法教训这个狗贼,最好是让他家破人亡,否则难雪今日之耻,难消我心头之恨。”
说到罗成,她还是觉得气愤难平,甚至脑子里总是不时浮现出他那条湿滑如蛇的恶心舌头,在她嘴里乱钻的景象来,一想就恶心。
“记住,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说,我郑观音丢不起这个脸,我们荥阳郑氏也丢不起这个脸。”
“好,要不要先在这附近休息一下?”
“不,现在就走,我一刻也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,不过你们去给我找辆马车来,我不想骑马了。”腿上还火辣辣的疼,郑观音只得让他们去找辆马车。
“要不我们回头找几个人,去把这罗狗贼杀了,然后把他尸体扔去喂狗?”
郑观音想了想道,“那狗贼武艺挺厉害的,一般人只怕得不了手。况且,只是杀了他,如何能解我心头之恨?回头想办法,让家里出手对付他,把他整的家破人亡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