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陛下再纵容,只怕罗家父子会更加跋扈!”
“此前罗成便敢擅杀节度副使段达,如今罗艺又劫杀宰相宇文述,他们无视王法国纲,自恃手中握有兵权,于国曾立过些许战功,于是便目无法纪,嚣张跋扈。如陛下不严惩罗家父子,那么此先例一开,以后各镇节帅都如此拥兵自重,陛下和朝廷还何以号令天下?”
皇帝一面觉得萧瑀说的很有道理,若是姑息纵容,不但会有极坏的影响,而且以后罗家更难制。可另一面来护儿说的也有道理,削藩不是不行,但若是太急了,又恐会逼反罗家。
一时他左右为难。
既想趁机削藩收四镇之兵权,又恐罗家反了,一时骑虎难下,犹豫不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