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十天的时间过去了,这段时间楚三江的眉头一天皱的一天还要紧得多,因为他派人紧紧的盯着关毅的两路大军,想要从微末细节推断西境府的目的所在。品書網可是让他失望的是,西境府的两路大军,像似游山玩水一样,涉及到任何的地形,可是却对于自己等人的驻军之处,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在这个距离之外游离着,也不靠近,像是在玩转圈圈的游
戏一样。楚三江负手而立,站在那勾画出无数线条的地图,皱起的眉头没有一点舒展,地图之都是西境府两路大军的行军路线,完全没有任何章法,也没有任何意向,好像他们的此行,只不过是前来游山玩
水的一样。
“风晓,你到底在玩什么手段?到底是什么?”楚三江想不明白,但是他很清楚,风晓这样的人,不会这样遛着大军玩的,定然有着他的深谋远虑,只是自己还没有想明白而已。
“陛下……”这时候,陈天远走了进来,躬身抱拳一拜,脸色有些不好看。“天远来了?你来了正好,你过来看看,这西境府……嗯?天远,发生了什么事情?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?”楚三江刚想着让陈天远过来看看西境府两路大军的行军路线,一人计短,二人计长,或许自己忽
略的东西,换个人的话能够看得更清楚一点。可是话还没有说话,看到陈天远的脸色有点不太对劲。
“陛下,微臣有罪,还请陛下赐罪。”陈天远说着,跪下来深深的埋下了头。
楚三江一愣,走过去将陈天远扶起来道:“天远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你有什么罪?你都把朕弄糊涂了。”陈天远哀叹道:“陛下,其实这几天,我军当已经出现了不少的逃兵。起初只是几个,微臣并没有在意,只是按照军法从事而已。但是微臣完全没有想到,根本不没有效果,到了现在的时候,逃兵的事
情已经变得一发不可收拾,在刚刚,一个营地的士兵全部都做了逃兵,悄然无踪,副将带着士兵直接叛逃了。”
“这都是微臣的疏忽,这才酿成了现在的大错,微臣有罪,请陛下责罚。”说完,陈天远再次跪倒在地,心里极为苦涩。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成为这个样子,他知道楚国之内的那场动乱,会引起军心的动荡,可是却没有想到,会动荡得这么厉害,完全无法遏制了。这是真正的军
心涣散,民心背离啊!“什么?逃兵?天远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朕的手下怎会出现逃兵的?这怎么可能?”楚三江很是难以相信,自己乃是军旅起家的,对于军的事情了若指掌,而自己的一直以来对于士兵都是极为关注,很
是得到他们的拥戴。对于逃兵这样的事情,楚三江根本不相信会出现在自己的手下,但是现在这话是陈天远说出来的,已经由不得楚三江不相信了,因为陈天远绝对不会欺骗自己,但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他完全弄不明
白。陈天远叹息道:“陛下,之前微臣也不明白,这些士兵都是沐浴皇恩当,一直都极为拥戴陛下的,怎么会做逃兵呢?但是当微臣抓来几个逃兵审问之后,方才醒悟过来。他们逃走的目的都是一样的,家
遭遇横祸,不是家人遭遇杀戮和欺压,是家里已经吃不饭了,他们必须要回去。”
“什么?”楚三江勃然大怒,怎么回事?那些官员是干什么吃的,自己在前线作战,一直都极为重视士兵的家属,他们到底都在干什么?“天远,既然你已经提早知道了,为什么不告诉朕,也没有奏,这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啊!能够让那么多士兵都参与到叛逃当,定然不是一个小小的贪腐,而是有人在肆无忌惮的破坏朕的天下,告
诉朕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官场的那点事情,楚三江都清清楚楚的,身为帝王,他也很清楚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,不过却也要有着一定的限度才是,这些年来楚三江把握这个限度都很好,楚国之内一片安居乐业、百姓富足,并没
有出什么大事。
难道是现在看着西境府的大军横陈于此,许多人便开始有着异心了不成?这倒是不无可能,毕竟投机倒把的人,什么时候都存在。
“哼……竟敢在朕最为危难的时候在大后方搞三搞四的,真是不知死活,看来朕以前对他们太过宽容了。天远,告诉朕,都是哪些地区?那些人?朕绝不姑息。”陈天远闻言,静静的跪在那里,不敢说话。因为这个人他不敢说,也不能说,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,也不敢将此事告诉的楚三江,他希望自己可以尽快将之处理好。可是现在才发现,这已经是一
条溃败的堤坝了,凭他一个人的身体,根本挡不住这一轮洪水的冲击。
楚三江见陈天远没有说话,顿时更为恼怒,大喝道:“陈天远,你哑巴了吗?朕让你告诉朕,到底是什么人在乱军心,你没有听到吗?”
陈天远吓了一跳,唯唯诺诺、吞吞吐吐的,但是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了,怎么说?自己能说吗?
楚三江见状,目光不由得冷下来几分:“天远,不要告诉朕,这件事情你也有参与的份吧?”
陈天远一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