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笔不闲
看桑昆与铁木真之争到底谁胜谁负?表面上看不清,感觉是平局。
那么看看开心指数吧,桑昆得到了很多,可他不一定开心,他要的是成就,可得到的是财物,要来干嘛?就算是开心,一会儿又觉得失落了,他是没有目标。
铁木真跟他相反,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别看他割舍财物,又舍了爱女。
可他保护了哲别,没让他自尊心受损,也保护了四杰,假如四杰放箭射杀了豹子,那么是不是要把四杰交由桑昆处置?那还不把四杰折腾得猪狗不如呢!他是做得出来的。
幸亏四杰没有放箭,豹子自己就身亡了,豹子还在桑昆面前来了个自我暴毙。桑昆一口气没地方出,拿一点财物,也找不出错处,也就马马虎虎算了。要真是四杰干的,那是没完了。
这么一来,哲别也好,四杰也好,都会感激铁木真,铁木真越是隐忍伏低,他们就越尊敬。
而且正如铁木真自己在桑昆面前说的,他待四杰爱若性命,怎么会让他们犯险呢?他是真的做到了。
也就是说铁木真帐下的勇士都记恨桑昆,连郭靖也不喜欢他们。
拖雷是年幼,不懂事,如果他长大了知道妹妹要嫁给都史那个恶棍,他也不答应的。这样也就迫使自己这一方要强大起来。
都史这个人物非常没有赌品,虽然他没有真正在赌,可他玩的就是赌博。
他无故招惹人家,人家肯定会反抗,打起来的话不是输就是赢,都史还有些小聪明,不去找窝阔台,偏去欺负拖雷。
他看上去是胜算很大,可其实积怨更深,然后算好了都会出差错,小拖雷没那么好欺负,他受不了了,于是放豹子,他和父亲桑昆一样,在争一口气,还都不会争气的正确姿势。
他是一味要赢,受不了输,这才放豹的。放豹是在闯祸,性质就跟放炸弹差不多。
他和他父亲都在添乱,铁木真干的还是扫雷工作。
假如让都史到赌桌上,不就是输了要翻本,下不了赌桌的人吗?这种人别说人品了,连赌品都不好。输了就急红了眼,非要翻本不可,说的就是这种人。都史倒是很形象地把这类人演绎出来了。
这种人是添乱,而郭靖也加入了扫雷的行当,他也是在帮忙扫雷。
看到这里,忽然觉得《射雕》三部曲的男主起码都是没父亲的,没父亲是他们标配。而女主呢,都是没有母亲的,
别说是《射雕》三部曲了,金庸的小说可以说都是男主没有父亲的。
袁承志的父亲被杀头了,历史上是活剐了;陈家洛别说是父亲,连义父也死了,有双料父亲抵什么用?胡斐的父亲更是特别来了一个短篇,写的就是怎么死的。而且胡一刀也是没有父亲的。
至于韦小宝更不用说了,他的父亲是是失踪人口,还查无此人。
也许就因为没有父亲,所以在心灵探索中寻找父亲就成了课题。什么样的人才可以当自己的父亲,补偿幼小的心灵呢?这是自由选择,也是有自己的标准,可以去自定义的。
缺少的反而成了另一项自主。
而都史呢,不缺的反而成为障碍,都史再怎么坏,他也不是不肖,相反还是酷肖。
可这一份酷肖,也会毁灭了他的前程。
再看原文——铁木真喜道:“桑昆兄弟,咱们可是亲家啦。”桑昆自觉出身高贵,对铁木真又是妒忌,又是轻视,和他结亲很不乐意,但父王之命不能违背,只得勉强笑了一笑。
完颜烈见计策不售,心里不快,猛回头忽见朱聪横卧在骆驼上,不觉吃了一惊:“这几个怪人怎么到了此地?”六怪不欲引人注意,都侧转身子站得远远地,未曾见到他在这里,完颜烈却生怕他们认出自己,兜转马头就走。
铁木真知道是江南六怪救了女儿性命,命博尔忽厚赏他们皮毛黄金,自己抚著郭靖的头,不住赞他勇敢。拖雷待王罕等众人去后,才把与都史打架的经过说了出来。铁木真微一沉吟,向全金发道:“你们留在我这里教我儿子武艺,要多少金子?”
全金发心想:“咱们正要找一个安身之所教郭靖本事,在他这里那是再好也没有。”当下说道:“大汗肯收留我们,那是求之不得,请大汗随便赏赐吧,咱们那里敢争多论少。”
铁木真心中甚喜,嘱咐博尔忽照料六人,随即催马回去,替完颜烈兄弟饯行。江南六怪在后缓缓而行,自行计议。韩宝驹道:“那陈玄风尸首上胸腹皮肉都被人割去,下手的不知是朋友还是敌人?”
柯镇恶道:“这事真正古怪,我实在参详不出。现在当务之急,是要找那铁尸的下落。”朱聪道:“正是,此人不除,终是咱们的后患。”韩小莹道:“五哥的深仇,岂能不报?”当下韩宝驹、韩小莹、全金发三人立即骑了快马,四下探寻,但一连数日,始终影迹全无。
韩宝驹道:“这婆娘中了大哥的毒菱,必定毒性发作,跌死在山沟深谷之中了。”各人都道必是如此。
柯镇恶深知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