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正好到期了,就在我卧室的保险柜里,爷爷给你拿出来,就当是给你投资了。”
张兴然激动的直拍张老头的胳膊:“要不咋说我爷爷有眼光呢,一投就投潜力股啊,比我爸强多了。”
张老头:“哈哈哈,我也这么觉得,你看你爸那个缺心眼,连件裤头都不给我烧,我都五年没穿内裤了!”
张兴然:“买,必须得买,我也爷爷买一沓!”
张老头:“我记得我保险箱里还有一套鸡血石的印章,老值钱了!”
张兴然:“爷爷你对我真好,不像我爸光想着收拾我。”
张老头搂住了孙子的肩膀:“以后你爸再收拾你的话,你就把我接上来,我替你揍他!要是我没空上来也没事,你去如意观请托梦符,我在他梦里骂他。”
张兴然讶然地瞪大了眼睛:“还有这种神奇的符纸呢?”
“当然有了,如意观什么符纸都有。”张老头有些生气地瞪了张贺涛一眼:“当初你爸不给我烧衣服的时候我就想买符纸托梦骂他了,可是我没钱买不起!!!你爸个大傻子学人家外国人上坟供鲜花,除了我刚去世那年给我烧了些钱以外,这些年我什么香烛纸钱都没收到,他每次来看我就知道送花。送花有什么用,是能吃还是能当钱花?每回收到花我都恨不得回来揍他一顿!可我买不起符纸回不来!!!”
张兴然听着都心酸了:“爷爷这些年你过的可真不容易啊!”
“可不是咋地!”张老头气的直喘粗气:“幸好你爸给我选的豪华墓地还不错,独门独栋又有花园,别的鬼发现不了我的窘境,要不然我的鬼脸往哪儿搁!”
张兴然叹了口气:“我真不知道这件事,要是知道我早把爷爷接回来了。”
张老头拍了拍张兴然的肩膀:“还是我孙砸贴心,这次也多亏了你接我回来。对了,我昨天看到你爸昨晚往保险柜塞了一个玩意挺值钱,爷爷带你瞧瞧去。”
张贺涛看着爷孙俩勾肩搭背的身影泪流满面,当初是哪家老头赶时髦留下遗言说以后祭奠时只放鲜花来着!这会儿就不认账了?您那遗言的录音我还存着呢!
张老头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立马回过头,威胁地眯了下眼睛:“兔崽子你刚才嘟囔什么呢?”
张贺涛立马五体投地:“爸爸,我这就给您烧裤衩!”
——
杨志军和张贺涛通完电话后拉着张盼男的手十分感叹:“我听张贺涛的声音带着哽咽,没想到他这么多天了心情都没平复过来,真是孝顺啊。”
张盼男紧扣着杨志军的手,将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:“我也没想到能有再见你的时候。当黑白无常叫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,结果一眨眼就回到阳间了。”
杨志军和张盼男是大学时候恋爱的,彼此都是初恋,结婚的时候两人一穷二白,如今的家业都是两人一起打拼出来的。
眼看着要到退休的年龄了,妻子猝死对杨志军的打击十分巨大,但女儿还未成年,儿子也不成熟,他再伤心也只能将悲伤藏在心里,一如既往的为公司奔波操劳,他没想到妻子还有回来的一天,这简直颠覆了他对世界的认知。
人就是这样贪心,亲人去世了想着要是再能见一次就好了,可真见到了,又觉得不满足了,想像以前一样能天天在一起。所以对张盼男去如意观求职的事,杨志军比张盼男看起来还紧张。相比之下张盼男心态倒是很佛系,要是应聘不成功也无所谓,家里人什么时候想见她了,就到如意观请观主帮忙将她带上来就好了。
杨志军越想这事越心急,他看了一眼时间才晚上七点多钟,顿时有些坐不住了:“媳妇,你看这才七点来钟,你说的观主肯定不会这么早睡觉,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如意观看看?”
张盼男无奈了:“那就去看看吧,就当是消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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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街上熙熙攘攘的,如意观却十分清静。萌萌哒的小师弟之前不知道哪个筋不对了,非要出去给简洛书找一个最好的法器。
简洛书为此操碎了心,这刚学了一个月就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危险,可小师弟执拗起来谁也说不通,简洛书只得给他装了满满的一背包的符纸让他去了。
起初小师弟每天都定点和简洛书打电话,把自己遇到的新鲜事说给简洛书听,其中不乏遇到恶鬼厉鬼的情况,听的简洛书胆战心惊的。
但好在是符纸管用,简洛书骄傲地挺起了胸膛,小师弟说有师姐的符纸在,他连恶鬼都敢揍了呢!简洛书在骄傲的同时觉得师弟出去增加阅历是对的,没看进步这么快嘛!
不过前天小师弟说可能找到法器了就失去联系了,简洛书这两天吃睡不香的,就怕小师弟出事,这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呢?
简洛书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给秦思源发了一条信息:“师弟,你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