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奶奶既然说了下新村的人这会要杀牛,那就一定是在杀牛。”陈大柳一点也不怀疑,更没有犹豫。
姑奶奶连下新村的人什么时候请兽医都知道了,那么知道下新村的人今天杀牛也就不奇怪了。
路上,陈大柳趁着也没有旁人在,就开始和带去的人循循的教导起来。
“下新村的人不要脸给我们村的猪投毒,我们可不能就让他们这么欺负。”
见几人点头,他又继续说道。
“你们几个是咱们村里聪明机灵的,姑奶奶说了,大家可不能掉链子。”陈大柳知道,只要说是姑奶奶说的,大家就不可能掉链子,要不然,下一次,姑奶奶可不会指望了,谁会愿意让姑奶奶看扁了。
“要是有谁紧张呢,那就别开口,只管哭,别怕什么丢脸,这牛都丢了,还没人哭,那不是显得假么。要是不紧张的,只管嚷嚷。”
“当然,咱们也别全嚷嚷,在公社的干事和干部面前,咱们得是可怜的,是受害者,毕竟弱势群体才受偏爱不是。”
“但是去了下新村,看到牛,就可以哭爹喊娘的哭,也可以骂骂咧咧,谁让我们的牛被下新村的人杀了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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