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头品以下,都是非骨品。
总之,这种靠血缘关系决定社会地位的社会关系,如果不是因为资源匮乏加上周围一圈全是能打的,估计新罗一定会把这种制度万万年传承下去。
然后大表哥很是不屑道:“新罗之主,必出三大姓。唯金、昔、朴,余下之辈,群氓罢了。”
于是老张又回过神来问道:“依兄长所言,岂不是金德曼的王位固若金汤?其国内权臣难成气候啊。”
“贤弟有所不知啊,自前隋征辽,中原制度犹如烈日当空,诸邦皆受其耀。金白净为王时,已有改制。因其无子,令新罗‘真骨’所出,亦可为王。”
我去……这特么。
张德顿时就思密达了,然后又道:“循序渐进,亦是良策,只是如今女王年轻,的确不能稳定局面。”
然而大表哥却又笑道:“贤弟,虽说新罗主弱臣强,吾以望之难成气候,然则此女倒也非是无能之辈。”
“噢?兄长缘何又出此言?”
“金白净丧期,此女已派密使,前往朝贡馆问询朝贡事宜。”长孙冲倒是有些感慨,“若是吾在任上,便是要狠狠地敲她……咳,嗯,若有大唐为其保驾护航,陛下册封之,不拘是郡王郡公,足以震慑新罗权臣。三五年后,这等小国权臣,如大帚扫叶,轻而易举啊。”
听了大表哥这番话,老张不由得胸膛内泛起高尚的爱国主义情操,然后压低了声音道:“兄长,不知道我等先行接洽,能得其利否?”
长孙冲眉头一皱:“诈称使者,其罪不小,贤弟,不可莽撞。”
知道老张又要玩花活,长孙冲也晓得肯定是有当口,于是眼珠子一转:“不过贤弟放心,为兄这便回京,问询一下大人。大人必有门路帮我等运作,等我消息,最多一个月,定有回复。”
然后长孙冲也不问张德是不是要玩弄新罗女王,招呼仆役保镖伴当,立刻回京去了。
老张目送大表哥离开,然后回到书房,让白洁磨好了墨,让郑琬铺好了纸,然后他提笔在日记本上写下了今天的所见所闻以及感想:今天,太平无事。(未完待续~^~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