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士能够和王太史坐而论道,或者……或者说讨价还价,那也是大势所趋。士大夫只论五经,让他去民部做部堂,信不信底下人把他当傻子?旧年算学,哪里还能担得起这等重任?”
众人纷纷以为然,更是有一种紧迫感。这个贞观朝,和以往历朝历代,实在是太不一样了。每一年每一月需要学习的东西都太多,新生的事物不断的在刷新,旧式的官僚除非掀起逆流,否则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学习。
王学新学从被讨论被攻讦被接受被抬高,都是跟着时代发展不断变化的。早年武氏女让李真人颜面无存,那时会当作谈资会当作新奇事物,但经年累月,到如今若有童子以算学击败算学大儒,那根本不算什么新闻,至多是小地方的一方美谈。
但也就到此为止。
贞观朝,已经到了上至权贵下至黎庶,不得不接受、顺应、改变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