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能够吸引张德的本钱,除了自己生的张洛水之外,也就只有所有女郎中最大的一对胸部,仅此而已。
心机什么的,在“无欲则刚”的工科狗面前,毫无作用。
并非是老张的智力如何超群,纯粹是江南土狗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,所以任你千变万化,在老张这里,也不过是一场精彩的演出。
“洛阳房的迁来荆楚,那荥阳本家呢?”
“受封朝廷的,迁去洛阳,剩下的,一同并了洛阳房,都迁走。”
给皇帝的“质子”还是留了的,剩下的就是要出去慢慢发育,谋求将来局面。老张顿时心中暗道:看来,郑氏对皇帝的信心,似乎也没有那么足了。
按照荥阳郑氏的经验来看,像张德这种“乱臣贼子”,贞观大帝早就应该“尽除叛逆”,还天下一个“朗朗乾坤”。
结果皇帝铁了心耕耘中原,还窝在辽东看雪景,个中滋味,着实让不少皇家忠犬有些吃惊。
“郑氏倒也好魄力,不过,自己迁出来,总比博陵崔氏那般被流放,要强得多。”
此话一出,郑琬听了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,有些小紧张。
这么些年服侍张德,她虽说只是个家宅妇,可见惯了各色“达官贵人”像狗一样来武汉拜访巴结张德。明知道她郑琬是个没名没分的“玩物”,但那些个原本应该“高高在上”之辈,却谦卑地奉她如贵人。
张德额外溢出的“权力”,就已经让她享受到了曾经不敢想象的骄傲。自然而然的,她对张德的权力,也就有了一个不全面但感触深厚的体会。
既然现在张德说郑氏的时候提到了“流放”,那么,不用多想,郑氏就是有“流放”的可能,对郑琬而言,这是不容置疑的。
“还请阿郎予以援手……”
郑琬小声地央求着,哪里还有当年性情刚烈的郑大娘子的风范。
正上下其手的老张微微点头,然后道:“让他们去公府拜见叔父吧。”
“嗯,多谢阿郎。”
说罢,半挂在张德身上的郑氏女郎,便整个人挂在了上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