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桥……”
念叨了一番,孔颖达微微点头,看着褚遂良,“登善,倘使得空,不若宴请房玄龄,共续旧时情谊?”
“好。”
褚遂良不傻,当即同意。
此时房玄龄跟长孙皇后叨咕什么他是不知道的,但大方向只要猜准了,后面的就是如何把这个业务做的精致一点,漂亮一点。
“既有路桥司,为何要单独把铁路拎出来,重组衙署?”
“此间道理,臣已誊写成文,陛下阅览便知。”
尽管四周都是宫婢内侍,但房玄龄根本不信这些奴婢的口风,而是把成文落字,写成了奏章,递交了上去。
长孙皇后没有看,而是转交给了脸色疲惫的老公。
李皇帝看了一眼房玄龄,这才翻开奏章,看着看着眉头微皱,但一会儿又舒来,半晌又道:“依玄龄之意,似要效仿警察卫,再组一支‘铁路卫’。”
“府卫受恩于上,也好叫人放心一些。”
房玄龄没有说虚的,直指皇帝最关心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