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,她的委屈,同你何如?舍身相处,易地而论,你若是在江阴受十几年活寡,可愿一如既往,甘为张氏妇?”
又轻轻地拍了拍白洁的背,阿奴再度露出一个往日里最熟悉的微笑:“所以说,白姐姐,都道阿郎薄情寡义,其实是一视同仁哩,走吧,同我去阿郎那里好好分说,夫妻哪有这般无礼置气的?”
拉着白洁,阿奴哼着歌儿,很是欢快地又回到了大厅。
此时,隔着中庭,在对面的廊下,武媚娘几人也是远远地看到了这边的动静。
武顺抱着孩子奇怪问道:“三娘怎么像是哭了?”
“阿奴那模样,从未见过。”
一言不发的武二娘子若有所思,淡然道:“不若去看看,不就知道了?”
“那就去看看,是出了甚么事体。”
一时间,原本难得安逸的庭院,陡然就又热闹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