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去一趟京城看看?”
“这哪里好去。”
李承乾看着李渊,觉得这就是废话。
“老夫有办法。”李渊想了想,就说,“跟你大人说,就说老夫病了,想临死之前看看洛阳景色,这不就成了?”
“……”
李承乾寻思着这还不如自己说要谋反呢,效率更高,连夜就能去京城。
见李承乾一副吃了屎还嚼不断的表情,李渊也是有点不好意思,抬手道:“那你让人去一趟洛阳,货殖坊那甚么人叫来。”
“‘女儿国’的?”
“按摩嘛,老夫还能要差的?把那馆子的班头请过来,不要怕花钱。老夫有的是钱,这些个做生意的,就是求财,给钱甚么都敢干。”
“大父,又是何必,就是个推拿拍打,还专门去洛阳请人作甚。”
“你懂个甚,宫……家里人不敢下手,怕把老夫拍死了,得从外面找。到时候,去随便哪个坊,找个院房,安排一下不就成了?”
“……”
叹了口气,李承乾只好道,“那便依着大父。”
说话间,戏台子陆续装扮好了,后台化妆的角色们都是有点小激动,今晚上他们算是赶上了,遇到个愿意掏钱的,一出手就是一千贯呐,包月养活几个班子都还有富余。
只听锣鼓响起,唢呐高亢的声音宛若流氓,就见十几个翻筋斗的小子上了台,倒还真是有点唐军大兵的模样。
又听一声气贯全场的吆喝声,有个英气勃发的红装女子手按剑柄,便是阔步上了台来,开口便唱道:“我乃天生帝王家……”
“好!”
“彩!”
“彩噢——”
女角唱腔独特,带着点关洛口音,拿腔拿调还是带着江东风味,抑扬顿挫又不失力道,便是外地来长安城的豪客,这光景也能听得懂。
李渊摇头晃脑,击掌赞道:“能生这么个女儿,她家大人也是了得啊。”
“……”
李承乾不想说话,选择了自闭。